“噗——”
郝壞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不過還好他忍住了,要不然肯定會嚇到小雙兒,但是即使忍住了那口老血,內傷卻是忍受不了。
於是郝壞捂著胸口便是一陣齜牙咧嘴!
“大叔你怎麼了?”一看郝壞一副無比痛苦的樣子,小雙兒一副緊張的樣子問道。
郝壞勉強憋住內傷,擺了擺手示意沒事,抽搐著嘴角道:“我真的懷疑你這個腦回路是怎麼長的?你這智商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小雙兒愣了愣,然後仰著開心的笑臉,很是高興道:“謝謝!”
“噗——”郝壞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仰天絕倒。
“我不是在誇你,不是誇你,也不是在誇你的小白?你聽不出來嗎?是你的小白把我的菜園子搞得一團糟,還偷吃我辛辛苦苦種的菜,所以我想要你賠償,懂賠償是什麼意思嗎?”
小雙兒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大叔是在向她興師問罪。這頓時使她手足無措了起來,低著小腦袋,緊緊的抱著懷中小白,一副委屈到不敢說話的樣子!
看著小雙兒楚楚可憐的樣子,或許郝壞是同情她的智商,於是不忍心道:“你也不用多麼自責,我也沒責怪你——”
“黃大叔,對不起!”小雙兒抬起腦袋,睜著泛著淚花的大眼睛,扁著小嘴,竟是又要哭的節奏!
郝壞直感頭大,立馬道:“也不要你賠償什麼,你看我一個人在這裏收拾殘局也挺孤單的,那幹脆幫我忙,就當賠禮了,行不?”
小雙兒疑惑的看著郝壞,顯然還沒有理解郝壞的意思!
郝壞剛想解釋,眼睛一轉,卻是道:“小雙兒,你家裏還有誰?”
小雙兒掰著手指頭道:“我家裏有雙兒、有小白、還有爹爹,然後——還有一些陌生的哥哥們,不過這些哥哥總是變樣子,所以雙兒也認不清他們!”
“陌生的哥哥?變樣子?”郝壞皺了皺眉,突然恍然大悟,小雙兒口中這些變樣子的哥哥,估計是一些守衛,或者和自己一樣是監視的人,所以才會天天變樣。
如此一想,郝壞便認為這小蘿莉和自己一樣都是被花草會軟禁的!不過花草會沒事軟禁一個小姑娘幹嘛?
難道是?
郝壞思細級恐,他曾聽冷二說花草會的審美觀是個自己差不多的,也就是花草會核心的人都是富有真正的審美觀,所以對他們來說小雙兒可是世間難得的美人胚子,難道是?
原諒郝壞邪惡了!
不過轉念一想,花草會都是一些正義俠士,這樣做未免太過bt,於是複問道:“你的父親是幹嘛的?”
小雙兒愣了愣,搖頭道:“爹爹就是爹爹啊?不過爹爹很少在家,大概很長時間才會來家裏一次,然後就又出去了!”
郝壞皺眉道:“這麼說你父親現在不在家是嗎?你家裏隻有你一個人?”
小雙兒點了點頭道:“那些變臉的哥哥們也不知為何突然不見了,所以最近雙兒的家裏就隻有雙兒和小白!”
郝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隻兔子是最近才出現的,也就是說以前他並沒有機會來到自己的菜園裏偷吃,那麼小雙兒的家中肯定有嚴密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