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段(2 / 3)

她果然不是適合演戲,新裏麵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慕容舒清搖了搖頭,順著她的話說道:“好,我知道你沒有在擔心我。”

將放在桌上的信塞到莫殘手裏,慕容舒清把莫殘從凳子上拉起來,說道:“你快帶薇娜走吧,我還等著你再回來救我呢!”

莫殘盯著慕容舒清的清亮的眼睛看了一會,才將手中的信揣到懷裏,對著薇娜說道:“走!”

慕容舒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一切小心。”以莫殘的硬脾氣,要是他真的不走,她還真的沒有辦法。

薇娜起身跟在莫殘身後,看了一眼仍然輕笑著讓他們小心的慕容舒清,哼道:“你自己才要小心呢!”這個慕容舒清真是可惡,她原來打算討厭那個迷住莫殘的女子的,可是她害她討厭不起來,所以她真是可惡極了!!

兩人的身影很快的閃出窗外,想不到,小姑娘年紀不大,輕功不弱。待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慕容舒清的視線之內,她才走回桌前,將莫殘和薇娜喝剩下的兩杯茶倒入旁邊的花盆內,重新放好。

躺在床上,慕容舒清輕輕揚起了一抹微笑,今晚,她想,她會睡得很好!

不出慕容舒清所料,果然在莫殘離開後的第三天午後,玄天成留下一句“我很快回來。”就匆匆離開了。

玄天成路開之後,鍾閻卻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慕容舒清細心的剪著院子裏的灌木,把它剪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感覺上,會很有成就感,昨天她就剪了一個圓形,今天,她希望能剪成一個三角形的。

慕容舒清剪的認真,鍾閻也看得仔細,兩人在園子裏站了一個時辰,誰也沒有說話。終於,三角的雛形已顯,慕容舒清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微喘著氣,擦拭著額上的薄汗。冬日的暖陽,雖然並不曬人,但是白晃晃的日光,還是照的人頭暈目眩。

鍾閻站在灌木叢前,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笑道:“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慕容舒清笑問:“怎麼說?”他該不會是擔心,自己把他的灌木叢都剪得奇形怪狀吧。

鍾閻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沿著慕容舒清修剪的雛形,利落的下刀。很快,一個標準的三角形就剪好了。鍾閻轉過身,向慕容舒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回道:“我想,主子這次交代的任務,我極有可能會失敗。”

慕容舒清挑了挑眉,一邊輕撫著整齊的灌木,一邊輕笑道:“你不像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

鍾閻點點頭,有些無奈的回道:“以前不是,如果前兩天晚上不是有人可以在這裏來去自如的話,我想,我現在也一樣自信十足。”那兩人的輕功,讓守衛之人,追都追不上。她身邊有著這樣的人,難怪,她敢說,自己絕不會被困。

原來,他知道,慕容舒清笑著轉身走到樹陰下的石凳上坐下,調侃道:“你可以嚐試把我轉運到其他地方去。”

對於她好心的提議,鍾閻不置可否,笑問:“有用嗎?”他不認為在找到她之後,她的人還會讓她再次丟失,再則,這裏都能找到,換個地方又有什麼區別。

慕容舒清閑閑的聳聳肩膀,手托著腮幫,欣賞著滿園的蒼綠,這裏雖然算不是四季如春,但是舉目可及之處,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悠綠,綠的她歡心。

她還真是閑暇,鍾閻在慕容舒清身邊坐下,問道:“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還不走?!”這是他想了兩天都沒有相通的事情。她明明可以離開,為何遲遲不走?!

慕容舒清抬眼,迎上鍾閻疑惑的眼,低低笑了起來,雖然眼中滿是笑意,淡淡的語氣中,流露的,卻是誌在必得,不容有失的嚴肅:“因為——我的對手,是玄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