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叫陳曦小姐的名字?”
“滾!別在鈺深丟人現眼!”
……
更有甚者,已經將手裏的筷子,碗,碟子朝五人扔去。隻不過被那大師傅用炒菜勺一一拍落。
他的動作看起來一點都不快。但是,那些盤子碟子沒有一個能近他的身的。就連碟子裏的菜汁都沒能灑到他身上哪怕一滴……
“彌勒佛”見狀,回頭頭朝身後一個穿著背心的男人說著什麼。用的語言,赫然就是日語!
我心下一凜,難道這就是岡田準一說的那幾個日本人?
由於我聽不懂他們說什麼,所以對他們將要做的事情一點概念都沒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要找陳曦。
我隻好先進入了太虛,近距離觀察起幾人。
五人兩前三後的站著。最前麵是那個彌勒佛和領著狼的那人。後麵三人,一個在這麼冷的天隻穿了一件背心的“背心男”,一個是那個髒兮兮的大師傅,最後,就是唯一一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人了,隻不過他的頭發長的有些過分,距離不過十公分就到腰部了。
這時,“彌勒佛”和那“背心男”交談完了。就見那“背心男”緩緩走到了食堂的門口,站立不動。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彌勒佛”雙手一搓,食堂內所有的排風扇都自己運轉起來。排風扇向外抽著空氣,一股柔和的微風從大門吹了進來。那風輕微的幾乎察覺不到。之所以我能肯定有風,是因為門口那長發男子的頭發在微微的擺動著。
連一分鍾都不到,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幾個站到桌子上大叫的男生仿佛忘記了剛剛的激動,若無其事的坐回位子上繼續吃著飯。
食堂內的躁動立刻被平息下來。甚至連警惕心極強的老虎都回過頭繼續吃飯,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那“彌勒佛”仿佛對這效果很滿意,笑的連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既然大家都安靜下來了,那麼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陳曦,在哪?”
出奇的,這一次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大喊大叫。最多隻是有人朝他們五人看看,便回頭繼續吃起飯來。
“彌勒佛”看到這幅情景似乎很尷尬。朝那“背心男”投去了一個不滿的眼神。那“背心男”隻是微微聳了聳肩,便不再理會。
“彌勒佛”無計可施,上前拉住“背心男”,向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座位走去。
座位上坐的是一個男孩。兩人站到男孩桌子前麵的時候,男孩也隻是略微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便低頭吃著東西。
突然,我腦海裏浮現了一個詞——麻木!
對,就是麻木!
餐廳中的學生們好像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了。而他們桌上的飯菜卻好像對他們有莫大的吸引力,一個一個隻顧低頭吃飯。
要知道,別的時候即使沒有今天五人,食堂裏也是一副亂哄哄的樣子,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安靜。
可是今天卻如此的反常。所以,問題絕對是出在這五個人身上。
可是,這幾人根本就沒有特別的舉動。那他們是怎麼安撫這麼多人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已經確定了他們是能力者。起碼完全可以確定,他們之中絕對有能力者的存在!
“彌勒佛”開口朝那男孩問道:“你好!請問,你知道陳曦同學在什麼地方嗎?”
這次,男孩幹脆連頭都不抬。無聲的搖了搖頭,繼續吃飯……
“彌勒佛”慢慢的直起身。他的笑容僵在臉上。那笑容已經極其的不自然了,可他仍然在盡力保持著微笑。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話:皮笑肉不笑。
他朝著“背心男”一擺手,兩人又和其他三人站到一起。“彌勒佛”嘴裏嘰裏呱啦說了一陣,五人朝食堂外走去。隻是這次,那個領著狼的人走在最前麵。他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樣東西,放在那狼的鼻子底下嗅了嗅,那條狼便在地上來回嗅著,朝老虎坐的位子走去。走到老虎跟前,便臥倒在桌子旁邊。
幾人站到老虎桌子旁邊。讓我焦急的是:從五人剛進來就保持警惕的老虎,竟然跟食堂中的其他人一樣,坐在位子上,隻知道吃東西。
“這位先生,你好!”“彌勒佛”向老虎微微一點頭說道。“請問,你知道陳曦小姐去哪了嗎?”
對於老虎,我是絕對放心的:這種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對五人說出陳曦的下落的。他的經曆比普通人要驚險百倍,早已鍛煉出極其堅定的意誌力。即使這五人中人擁有安撫他人情緒的那種精神能力,也不見得能從老虎嘴裏問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