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微微有些氣喘,他淡淡的說道:“怎麼?是因為怕我們用能力脫離戰場,而著急了嗎?”
那人並不回答,隻是悶聲搶攻。他剩下的那唯一的同伴,也隨著他的動作而行動起來。
這次我們三人麵對兩人的攻勢竟然有點招架不住,而且我和阿火老須三人是聚在一起的,被兩個日本人纏住,頓時五人亂作一團。
此時,我使用能力的熟練程度完全體現了出來!在混亂中,我根本無暇使用能力用來輔助攻擊或者防禦。剛剛為阿火格擋開了一記泛著淡淡的黃色光芒的直拳,老須那邊卻因為招式用老,眼看對手踢至左肋的一腳已經躲閃不及了。
情急之下,我猛躥出一步,用後背幫老須擋住了這一擊,卻也被那重重的一腳踢得朝老須一撲,摔了出去。我隻覺得喉頭一甜,嘴角便溢出了一絲血跡。
就在這時,那人手臂一漲,一個加速竟然有抓住了我的後心,將我拉了回來。變拳頭為手刀,向我的咽喉劈砍了過來。隱約中,我竟然看到那人的手掌泛著金屬樣的光澤。
“這人的能力,難道是像那些小說裏寫爛了的身體金屬化?”
……
經過一陣半夢半醒之間的迷茫,我的身體猛的一震,第一個念頭就是:阿火和老須怎麼樣了?但是當我定睛一看,眼前卻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老須和阿火就站在我旁邊的不遠處,半閉著眼睛猶如夢遊一般。而田之策也倚在門旁,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這裏居然是阿火和老須在上海的家!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因為剛剛被斬向咽喉的一幕,使得我的咽喉還隱約感到發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在日本和那兩個日本人戰鬥的嗎?怎麼……
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的主人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抬頭看向我,有些惋惜的說道:“才四分多鍾而已……果然你還是太弱了。你不但不能發揮一個空間能力者應該發揮到作用,似乎還成了他們三人的累贅……”
聽著他的話,我胸口一窒,好像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讓我喘不過氣。透過感知力,我看到此時我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首先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
“我問你剛才是怎麼回事!”我粗暴的大聲喊道。“我管你是誰?剛剛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有沒有去日本?那個帶著黃光的能力者和那個手掌象是金屬的那個能力者……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已經是聲嘶力竭的喊叫著吼出來的。吼完之後,不知道是將內心中緊張壓抑的情緒釋放出來還是因為別的,我隻感覺一陣脫力,連坐都坐不住了,渾身軟的用不出一絲力氣。
“剛剛你們經曆的,可以說是幻覺,也可以說是一種……預言!因為你們見到的能力者和他們的各種能力,完全是真實存在的。可以這麼說,我隻是根據我們手中了解到的幾個強大的或者特殊的日本能力者的資料,來讓你們先進行一次模擬實戰而已。換句話說,隻要你們去日本,這種情況發生的幾率大概是百分之四十五到……百分之百!”
我心裏一沉,對眼前這修真者的怨氣一下子就消了大半。雖然他說的話的真實性無法驗證,我下意識的卻選擇了相信他。
再怎麼樣,一個可以飛,可以讓別人看不見他的修真者,不會無緣無故跑來消遣我們吧。在我認為,他隻能是出於兩種原因作出這種事。
第一種,他是我們的敵人,但是忌憚我的實力而故意來恐嚇我,讓我膽怯,不敢再去日本。可是空間能力者雖說稀少,但是我從來沒有覺得我有那麼大的震懾力。
第二種,他是我們的朋友。他隻是借助一種我不太喜歡的方式,憑借手中掌握的一些資料,來讓我知道去日本的危險性。
按我的頭腦來說,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下,我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了。如果是阿火的話……如果是阿火,他想的會更全麵一些吧!
想到這,我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阿火。阿火已經醒過來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幻不定。不光是他,連老須也已經清醒過來。看樣子他們都聽到了我和那修真者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