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她涼涼地問他。
武烈自然是搖頭,又不是吃撐了,他整那些事做什麼,在醫院裡早就是想的一清二楚了,他的態度是不太好,小心眼什麼的他也承認,索性抱起她,將她放在床裡,「不要,我不要!」
她躺在床裡,窗出半張床給他,看著他睡在身邊,她一個翻身,就睡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要是按以前來說,非得樂壞武烈不可,但現在?
他隻感覺到杯具與餐具一起向他衝過來,這個時候正是胎兒不穩時,他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的,哪裡敢動她一下,隻差沒把她供起來,當然,難受的是他。
還真是難受,可她到像是什麼也沒發現似的,就睡在他的身上,他的小兄弟到是昂起頭,她睡得更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的臉呀,那個真是難看呀。
「大姐?」
他輕輕地試著叫了一聲。
沒有反應。
「大姐?大姐?」他再輕輕地叫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
眉頭皺在一起,讓他有些遲疑不定,雙手試著摟上她的腰,又是輕輕地放開,就怕把人驚醒了,可——
他實在是憋得難受,太難受了,真想掰開她的雙腿,把他自個兒往她的溫暖溼潤的地方直直的衝進去,現在沒有這個膽子,她懷著孩子。
有孩子也是麻煩事的嘛?
他有些懊惱。
見她一時半會還不會醒的模樣,他總算是下定決心了,將她從身上輕輕的移開,讓她先睡在床裡,他再迫不及待的衝向浴室,那速度幾乎趕得上超音速了,當然,這隻是打個比方。
他跑得太快太急,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後床裡應該睡著的人,現在正是張大著眼睛,那雙晶亮的眼睛裡全是笑意,那是得逞的笑意。
勝男是裝睡的,也不是裝睡,是他叫她第二聲的時候醒的,她到是想知道他想幹嘛,想不到是去浴室。
她索性也起來,躡手躡腳地靠近浴室的門,浴室的門是木製的,想從外麵往裡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能聽見聲音,沖水的聲音。
好像是在放水?
她雙手貼著門板,將耳朵極力地貼近門板,想聽見一點聲音,裡麵傳來濃重的喘熄聲,這種喘熄聲她熟悉不過,一下子讓她聽出來他在做什麼。
這聲音,慢慢地消失了,再加上水聲,沒一會兒就聽不見了。
但是——
門卻突然開了。
不是武烈開的,他還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淋透全身,背對著她的身體,如雕像一般堅實,還有那種線條,力與美的交融,水從他的頭頂下來,流過背部,沒過堅實的臀部,更讓她忍不住嚥了口水。
實在是太刺激人了。
水珠就像與他的身體合二為一,讓她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水珠,與他相貼在一起。
「大姐,要不要我轉身給你看?」
就在她麵耳赤之際,武烈大大方方地開口了,仰起臉,任由著水噴灑在他臉上,再用雙手大力抹去,姿態舒展,沒有半點做作。
他本來是沒有想到她是裝睡,可她一下床,他就察覺了,特種兵天生的敏銳感覺,讓他知道她在靠近,門是沒關的,他沒有那個隨時關浴室門的習慣,沒必要,誰在老婆麵前洗澡還關門來的,沒有這回事。
勝男一聽這話,果斷轉身,腳步重重地踏回去,「誰稀罕看你了,還不快點洗!」
女人的脾氣最難捉摸,尤其是懷孕的女人,更是難侍候。
這點武烈都懂,明天還想回去問問他家老娘大人廖碧女士,還得注意些什麼,最好是由他陪著去醫院,問清楚有什麼禁忌。
他想的很多,想準備的也很多,他是個軍人,根本不可能每天陪在她身邊,隻能是準備到極致,讓她沒有後顧之憂,也不會讓他擔心她。
隨意地擦了擦身體,他看了看自己還有些精神的小兄弟,現階段隻能是為難它了,總不能為難她,看著她窩在床裡,他滿臉溫柔,擠在她的身後圈住她的腰,「大姐,隨軍吧?」
沒有回答。
讓他很是失望,卻是沒有鬆開圈住她的手臂。
他是希望她能隨軍,至少他能照顧到她,至少不會離得那麼遠。
但是前提還得她同意。
現在的結果是她不回答,不回答的意思就是——
「好。」
不回答的意思就是不答應……
猛然間,他突然伸手扳過她的臉,震驚地看著她,眼裡全是不敢置信,「你、你……」可能是太驚喜了,他都結巴的表達不出自己的意思來。
「你不想?」
她不理他的驚喜,冷冷的反問。
不想?
那是絕對沒有的!
他都快想瘋了,想她跟著他隨軍,現在終於成行了,他反而是覺得跟做夢一樣不太真實,這種感覺真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
「沒、沒有……」他回的話還是有些結巴,估計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自己轉過臉,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眼角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睡覺吧,別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