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為自己的女兒,隻要能挽救李墨染的命,祁落英什麼都肯做!

那時候的她,還沒有想過其實兩人之間的感情可能還有另外一種。

隻是那種感情太過驚世駭俗,是祁落英萬萬想不到也不敢想的。

她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

可是她的聲音已經響亮:“晚輩姮嫣劍派祁落英,特意前來拜見不死不休兩位前輩!”

“不死不休已經死了。”

突然房屋內發出一道渾厚的男音。

“師弟,你理她作甚!”又一個帶著寒氣的聲音。

“我們怎麼能眼睜睜看一個女孩子在門外麵那樣……”

“你管她!她想磕就讓她磕死好了,你給我回屋去。”

“可是……”

“你是不是存心要和我作對?”

那渾厚男音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猶猶豫豫道:“師兄……”

“砰!”門突然被打開了。

站在門邊的是個一身藍袍的年輕人,精致到有些性別模糊的臉此時寒冰一片,視線落在遠處,視祁落英她們為無物。

其實之前的對話都是他們自己的悄悄話,隻是以現在祁落英的功力,那聲音就像在她耳邊說一樣。

跟在他後麵的是比他稍微高壯一些的忠厚男人,男人先是打量了一下傷勢可怖的祁落英,然後就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李墨染。

而此時的李墨染眼淚一直流個不停。

對於小師父她一直是又敬又愛的,隻是沒想到祁落英竟然為了她坐到這種地步。

李墨染因為兒時的一些經曆,其實對誰都是不相信的,對所有人好,愛著所有人,其實也是她誰也不在乎誰也不愛的表現。

隻是小師父一直是她的例外。

畢竟十五年的羈絆不是想斷就可以斷,那些個甜也好苦也好的日日夜夜一直伴隨著李墨染不長的生命。

“是‘紈絝’!”隻看了一眼,那壯碩漢子——當年在江湖上以銷聲匿跡許久的獨孤不死,隻看了一眼便驚訝道。

聽到他說的名字,那冷豔男人也走了過來,表情依然冷漠,卻挑了挑眉頭以示他的驚訝。

祁落英滿懷希望的看著這兩個人。

其實紈絝並不致命,隻是它會越來越疼罷了。

可中這毒的人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因為他們都因為不能忍受這愈演愈烈的痛苦,而自行了斷了。

尉遲不休看了看自己的師弟,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獨孤不死為難的看著他,隻是在接收到男人的肯定回答後,獨孤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他轉身扶起還在跪著的祁落英,終於還是不忍心的說道:

“對不起,這個毒我們解不了。”第十一章 毒無解

紈絝是不死不休的獨門毒藥,怎麼會解不了?

“我們不再醫人了。”獨孤有些為難的說。

不死不休一直是很有原則的人。

即使他們的原則有些其實很怪誕,但他們還是堅持下來了,率性而為。

早在六十年前,他們就以隱居山林,揚言此生此世都將做個不善醫術不通毒術的普通人。

不再參與武林紛擾,是他們早就定下的規矩。

沒有人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原因,正如沒有人知道他們還活在世界上並且並未老去的原因。

而還有一個原因,解毒所用的一味必不可少的珍貴藥材,不死不休已贈與故人。

解紈絝之毒需要“龍盞花”,這藥十分稀少,本產自西域巫王地界,而且十分難以養活。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中原恐怕隻有不死不休擁有這麼一朵。

可是早在幾年前,獨孤就已經將其贈與無憂穀穀主季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