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護的,咱這好好兒過日子不好嗎,想兒子就傳個話兒來,別進來後院兒就行。”——瞧著這哈宜呼是有了挺強的心理陰影了。
而永璂那幾個老婆,更是一個比一個害怕的——皇帝之前不進後宮還好,幾個妹子關係也不錯,這進了後宮一次,就開始甩臉子給她們,日子過得苦哈哈的,心驚膽戰,還不如關起門兒來姐妹們好好過。
於是,這倆人一合計,真是老天爺都照應。
也是人家烏拉那拉太後的本事,湊了這麼一群的幾個極品姑娘。
但同樣,若不是他們倆才叫天作之合,太後也不能這麼辦。
因此,永璂這番一說,夏子微隻能對他笑,卻是沒法兒說什麼遊戲係統的事兒了。這不能提係統的事兒,便顯得他們倆這事兒,絕對是老天爺的安排了,那永璂更是高興,一把又抱住了夏子微一頓磨蹭。
實際上,在之前的幾年,便是永璂開始發覺對夏子微有心⑨
於是,真如晴兒所說,這喜報就是太皇太後壽宴上的一道上等佳肴。
兆惠將軍打下李朝也不過用了兩個月罷了,帶上火槍火炮,那李朝的軍隊聞風喪膽,瞬間就被衝得亂了陣腳。大清軍隊勢如破竹,一口氣兒衝進了都城活捉了李朝的國王李琮,又把他的兒子也一同抓住了,這方才讓人回到京城報信。
永璂這收到了消息樂不可支,連忙就在家宴上拿了紙筆批了兆惠將軍的折子,再印上金印,又賞直接從身上解下了披風賜了兆惠將軍,說是北邊兒風大,擋風用的,且莫要以為多珍貴雲雲,愛才之意溢於言表,可把幾個叔王之類看得直點頭。
至於乾隆,便是又一次鼻子要被氣歪了——這可不就是劉備摔孩子刁買人心麼!
然而乾隆自己也是會刁買人心的,隻不過他這手段針對的對象是那些外人,且又十足的白眼狼的,你給再多的好處他也不覺得如何欠了你的,仍舊捧著大臉吃大戶;而他不去刁買人心的那些,偏偏本應是他最該好好安撫的臣子,結果雖然不說弄得怨聲載道,卻也讓人十分心寒。
可永璂不一樣,他是對外安撫幾句,趁人不注意,出其不備往死裏揍,揍得老實了,再說別的,而對身邊兒的那些忠臣,卻是安撫居多,甚至這兩年間也免了四五個地方的賦稅,倒是因著某個臣子多麼多麼的忠心了,諫言多好了,打仗打贏了,便給他老家免了賦稅,送一份恩德之類,這可是天大的臉麵,有的地方甚至給在家族祠堂裏塑了像,稱是多大多大的相爺雲雲,把那臣子捧上了天去。
把人捧上了天,說他多麼多麼的好,那這個人就必須兢兢業業,可不能晚節不保成了笑柄,到時候一家子都受連累。
於是,還真治理了大半的貪墨現象。
而現在,那朝鮮被揍得七葷八素,永璂又這樣不拘小節的就在家宴上批了折子,有心人要找毛病的會如何編排便不多說,可再有有心人要說他多好的,那卻是另一番說法了——一時間這小皇帝的多少好處都出來了,什麼勤政愛民之類泛泛言辭便也不說了,隻說這些具體例子,又說到永璂祭天時候封了多少多少的前明英烈,還燒了香的,可不就死在聚攏人心?
然而這些話,也有不少就是夏子微找人傳的,包括永璂如何刁買人心,也是他研究了多少的史料,再配合當年天朝的情況,一一都排列出來,跟永璂二人選了好久,才選出來的這一出出好戲。
因此,現如今隻有乾隆一個,心裏是恨得要命,牙根癢癢得恨不得要把永璂跟夏子微搓成丸子咬碎了才叫快活。
可乾隆卻沒這個本事的。他現如今說話說不了,走路要人抱,去哪裏都不行,手腳不靈便還是輕的,連喘氣兒都費勁了。
不過現在可沒人關注他如何如何,眾人樂得振奮,也都恭賀永璂這叫旗開得勝,又說是太皇太後帶來的福氣,全都在慶祝,哪裏有時間關心乾隆這個皺著眉苦著臉眼神發狠的冤種?
但是,卻有一個人注意到了乾隆——許是這世上也隻有他一個人會注意乾隆了,在那消息傳出來的時候,他便開始關注乾隆,這瞧見乾隆一臉的怨仇相,連忙過去扶住他,在他麵前痛哭起來。
這人,便是五阿哥永琪了。過完年剛從養蜂夾道被放出來,仍舊是他的榮郡王,隻不過沒了什麼職位,就是個光杆兒的閑散王爺,有吃有喝有富貴罷了。
這個父子倆抱頭痛哭起來。那哭得真叫一個傷心欲絕,仿若天下就沒有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