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宇宙的鐵公雞掌門人為了保護兒子找來幫手幾乎拔光了身上的毛,他心裏存有很大的質疑。

看出了北堂瑾的不相信,東方仁無奈一笑,上前撫摸著他的腦袋,柔聲道“那可是他兒子,都說虎毒不食子,他再怎麼摳也得為他兒子的小命想想吧,不是每個父親都是那麼的不近人情。”

雖然那個魔界公主放話說是滅蘭墨堡,但是傻子也該聽得出來這是一時的氣話,堂堂一個大門派豈是說滅就能滅的,還是一向與修真界對立的魔界人放出的大話,就衝著麵子問題,修真界裏的那群整天嘴上掛著仁義的修道之人肯定是要去摻和兩腳的。

雖說蘭墨堡是不會有事,但這並不代表那個給蘭墨堡招來災禍的大少爺也會沒事了,人家鬼豬公主可是憋著一肚子氣呢,怎麼著都會給那個大少爺點教訓。

至於教訓是什麼,這就難說了,魔界的人向來就個性暴虐,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手多的大少爺半殘是免不了的。至於殘的程度,嗬,就要看他們蘭墨堡守衛的程度了。

雖然兒子向來不做好事總給門派抹黑這次更是招來了個大麻煩,蘭墨堡掌門人就是氣得半死也得想辦法保住這個獨子啊。

撇開頭,雖然北堂瑾仍是一臉很不屑的樣子,但是臉色稍稍好了些。

說到那個蘭墨堡的掌門人一毛不拔,西門航一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禁有些感慨道,“嘖嘖,這麼摳的一個人,也虧得他能突破心動期,聽說他最近快達到大乘了,要不是遇到了瓶頸期我想他現在都該飛仙了,嘖嘖,瞧他這進階的速度,絲毫不比我們慢啊。”

聽了西門航一的感慨,一邊默默注視著前方的百裏軒燁突然神色怪異地轉過頭瞥了一臉戲謔的西門航一一眼,嘴角微微勾起,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怪裏怪氣地說道,“怎麼說都是一個大門派的掌門人,沒點真材實料怎麼爬得上去。再說了,你都能突破心動期他怎麼就不能了。”

雖然百裏軒燁隻是輕輕一瞥,很快就轉開了視線,但是西門航一還是清清楚楚地從百裏軒燁眼睛中看到了其沒說出口的話——你一個色鬼都能熬過心動期沒走火入魔直接變色魔,人家鐵公雞當然也能飛上天了。

頓時他心裏的那個堵啊,齜著牙咧著嘴,要不是考慮到某人在後麵看著再加上他也不想打草驚蛇過早暴露了他的“野心”,他早撲上去和這小子大幹一場,所以他隻能那眼睛拚命地使勁兒地去瞪,即使中間隔著他們那難得乖乖一邊站不胡鬧的無辜師傅,他也很努力地隔人瞪過去。

修浩之眼角抽搐地承受著西門航一不停飛射過來的眼刀,忍無可忍一拳往離他最近的西門航一腦袋上砸去,喝道,“爭什麼爭,你們管那小子有沒有料,隻要這次大會有料不就行了,你們管那麼多幹嘛。”

其他人默默看向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修浩之,東方仁甚是無語道,“可是師傅,人家就是想讓我們來管事的才邀請我們來的啊……”

“但也不隻邀請了我們啊,不還有其他人嗎,看城門那邊擠的,從早擠到晚,裏麵的人一直都出不來,可想而知這次來參加的人數有多少,我看光人數就夠壓死那個什麼鬼豬公主,少我們幾個沒關係的。” 修浩之一臉無所謂地擺手道。

……於是您老的意思是我們是來騙吃騙喝的是吧,您老帶我們來是遊玩的是吧,啊?啊?啊!您老臉皮可以再厚點嗎……

感覺到周身詭異的氣氛,修浩之左右前後看了看自家的徒弟徒孫,捂著臉,扭著小腰,嗔怪道,“哎呀,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這麼看著人家一個老頭子啦,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