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這幾點就足夠令他們深思的了,能避開以上所述障礙擄的人可是真真不簡單啊,居然能無視玄湙布下的種種機關還在不驚動玄湙(因為結界是被創造出來的,所以與創造者會存在某些感應式的聯係,也就是動了它,它會偷偷告狀的意思)的情況下擄走小龜,這人實力不是與玄湙旗鼓相當,就是暗中觀察玄湙蓄謀已久。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是他們不希望見到的,畢竟不管對方是因為什麼而這麼做的,最終受罪的,還是無辜的小龜。
還有他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很明顯是在報複玄湙,從幼子未出殼就開始計謀,很明顯是針對玄湙而來,對方,就是在通過折磨小龜來折磨玄湙。
這樣的話範圍就更廣了,玄湙可是千萬年前就在神魔大戰中以狠戾威懾神魔兩界的戰神,光這年歲就不知道壓死多少人了,他就是每一千年招惹個仇敵算下來也是夠他們受的了,更別說那些漫長的歲月是他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
想到調查的困難又一次加大了程度,百裏軒燁等人動作一致地拍額心裏默默哀嚎著。
哀歎了聲,東方仁揉了揉額角,想到他知道的訊息,微微鬆了口氣,又道,“最後一點,這還是我幾十年前到魔界遊曆時聽到的,”嘴角勾起嘲諷似的的笑著,說道,“你們絕對想不到,千萬年前因毒害神者幼子的那個妖族,竟然是魔族皇室的人。”
猛地頓下揉腦袋的動作,百裏軒燁機械式地轉動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副白天活見鬼了的驚恐表情看著東方仁,嗓音沙啞近乎低吼出聲,“大師兄你別告訴我,除了當年白圖毀的那個石碑,魔族皇室中還藏有一份禁咒的複本?”在說到魔族和皇室的時候,音量抑製不住地猛然提高了好幾個階。
百裏軒燁心中的小人開始抓狂暴走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為什麼他的小東西會遇到這種事,那群倒黴催的妖族就已經夠他受的了,為什麼還會牽扯上魔族?而且還是皇室!
環手抱臂,一臉懶散靠在椅背上,西門航一一臉見怪不怪地哼笑了聲,語氣輕慢地說道,“能威脅到天界的東西,魔族之人怎麼可能輕易毀掉。”
可以說這類似的事件在兩界中是司空見慣的,也不知是不是為了應驗那句話:正邪不兩立,自開天辟地那一刻起天界魔界就一直爭鬥個不停。
當然,除了東方仁所說的這點,魔界還掌握有其他天界的弱點,同樣的,天界也握有魔界的多個把柄,有時候閑得無聊了兩界就會揪著某個問題打上一架。
可是說到這些北堂瑾不禁疑惑了,不解問道,“這不等於算是魔界的保命符嗎?可又是誰這麼大手筆,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用在小東西身上?若是讓天界的人知道魔界膽敢偷藏他們萬分痛恨的禁咒複本,哼,魔界的情況可就不再是用荒涼形容了。”說到最後北堂瑾不禁幸災樂禍起來了,不過想到可能會帶來的後果,又忍不住哀歎道,“唉,照這情況來看,兩界又要打起來了,又要生靈塗炭,哀鴻遍野了。”
西門航一聳聳肩,攤手道,“這是不可避免的,天界與魔界的矛盾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要不是在上次的大戰中雙方手中都握有對方的把柄,現在肯定還在打。”
東方仁很是讚同地點了點頭,接著西門航一的話又說道,“更何況,魔界千萬年來又一直被天界打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兩界打起來是必然的。”
“唉……”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北堂瑾搖頭道,“又打,真麻煩,每次打架都跟瘋子似的到底破壞,沒個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