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是你們婚禮的見證人,婚禮上就見過堇王妃的絕色姿容。”

謝子期的話,讓我回想到了婚禮那日時的尷尬場麵,臉頰略微有些泛紅。畢竟婚禮掉喜帕,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正說著,卻見有人叫道:“七弟,子期。”待我們回頭才發現是皇上帶著兩公公便衣出行。正要下跪,卻被阻止道:“不在皇宮,沒必要如此拘禮。”

皇上走到了我的跟前,看了看我問道:“七弟妹,沒事吧?有沒哪裏受傷呢?”

我略微愣了一下,恭敬地答道:“托皇上的福並未受傷。”他則低聲道了句:“那就好。”

後來在談話中,我才知道,原來剛那輛馬車裏坐著的便是皇上。剛開得過急,以至於差點撞傷了我。

“二哥今天怎會來此呢?”左秋予忙開始個新的話題。

左丘毅也就是皇上,他搖了搖手中的折扇,一個“丹”赫然出現在眼前。我不覺地驚訝了下,這“丹”字分明是我在紙鳶上提的那個“丹”字,畢竟是出自自己的手筆,又怎會認錯?

“今日是洛城燈會,朕也出來湊湊熱鬧。”說著帶著一行人便往洛水的方向走去。

我和左秋予對視了一下,他對我無奈地聳了下肩,我們又重新走上了中心街道。雖然比當時晚了些,卻一如剛才那般熱鬧。

左秋予則是緊緊地牽著我,生怕再發生剛才的事。他寬大的手掌很溫暖,漸漸地手心已經沁出了汗珠,卻依舊緊緊牽著。

我們一行人在洛水河畔的文青酒館包了間二樓的雅間,雅間的窗外臨著正是洛水。芙蓉花燈順著洛水往下漂,整條洛水被芙蓉花燈裝點得華美動人。

一上桌,左丘毅便舉杯道:“讓我們為了今天意外的偶遇幹一杯。”於是我們皆舉杯,一飲而盡。

左丘毅綻開了笑容,接著道:“大家隨意就好,畢竟是在宮外。”雖然皇上這麼發話,但大家依舊等著他先動箸,才敢夾菜。

這時,樓下傳來了一陣喧鬧聲。謝子期忙向小二打聽道:“小二,樓下為何如此喧嘩?”

小二將手上的毛巾搭到了肩上道:“客觀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們文青酒樓,最出名的不是酒,卻是這洛城燈會戌時三刻開始的字畫表演。這表演是客人們自願展示的,無分優劣,隻是個以字畫會友的平台,在這裏能欣賞到來自不同地域的人的表演,隻是字畫需要在店內掛上個三天,便可取回。”

24.第三卷-第二十四章

“哦?朕倒要好好瞧瞧。”左丘毅說罷,便起身出了包廂,來到了過道的橫欄前。我們自是以他為中心地跟了出去。

從二樓往下看,酒館的中心位置變設立了個圓形的展示台,以便四周、樓上的客人都能看得清楚。剛進酒館時,我並未留意,便隨著小二來到了二樓。誰知,裏麵卻別有洞天。

這時,卻見一女子走了上去。這女子身著水紅色繡白玉蘭紗裙,無法整齊地披散著,一條掛著貓眼寶石的長鏈子環繞在發間,鼻梁比一般的大灃國女子要高些,無論從氣質還是裝扮上看起來都不像大灃國人。

左秋予則小聲在我耳邊低語道:“這是昆崎國的女子。”

左丘毅似乎聽到了左秋予說的話,接著道:“這昆崎國是大灃國的臨國,十個昆崎國的土地都比不上一個大灃國,再過些時日,昆崎國的三公主便會來大灃國和親。”

隻聽那女子說道:“我是昆崎人,我叫汐潼,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聽著這個叫汐潼的女子的介紹,總覺得跟大灃國有些許不同。於是便轉身向左秋予問道:“為何她不用謙稱呢?”

左秋予剛想回答,謝子期便在一旁答道:“昆崎在北方,地屬草原地區,為人豪放,因此大都不用謙稱。”

我嗬嗬地笑道:“倒也是一特色。”卻沒發現,左秋予在一旁略微有些吃味。

那叫女子接著道:“我要展示的是丹青。”說罷,小二便上去鋪平宣紙。

她,略微蘸了些墨汁,便揮舞著毛筆畫了起來。不一會,一幅駿馬奔馳圖便出現在人們麵前。畫風豪放,幹淨利落,未有一點小家子氣。大家不禁讚揚道:“昆崎的女子真不簡單啊。”

“我們大灃國的女子難道就簡單了嗎?”突然,左丘毅對著樓下大聲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字畫表演上升為了國與國之間的比賽。

左丘毅這話一出,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左秋予則有些擔心地看著我,道:“要是不想,你可以拒絕的。”

那個女子則笑道:“我倒是也很想見見大灃國女子的本事呢。”

我看了看她,略微笑了笑,然後轉頭對左秋予搖了搖頭。我知道左丘毅想做什麼。不就是想證明我是不是寫那“丹”字的人罷了。那就走著瞧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站在圓形的展示台,往上看,左丘毅含著笑搖著折扇,扇子上的那個“丹”字顯得格外顯眼。

她下了展示台,在一旁看著我。

我大方地站在台上,先向大家行了個禮道:“小女子蘇念衾,才疏學淺,讓大家見笑了。”然後又道:“既然汐潼姑娘丹青了得,那我就不正麵交鋒了,來幅字就好了。”說罷,小二又再次將宣紙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