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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左秋予便領著子期走了進來。我抬頭望去,我一下子愣住了,來人不僅是他們倆,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我日▓

“王爺,這麼晚,有事麼?”平淡的言語,卻充滿了深深地戒備。

“念衾。我是你相公。再晚,也不會有人道些什麼。反而,我們夜夜分房,別人還以為我們之間出了什麼間隙。”

是啊。我們是夫妻。他的話句句在理。我無法駁回什麼。

“明晚。我們得回王府住了。剛來聖旨,讓我們後天早上進宮。”左秋予道明了來意。

隻是通知事情的。看來是我戒備心太重了,也許是上兩回的事情,在心中留下了些許陰影吧。

“嗯。我知道了。你到時叫我便是了。”

“怎麼還沒休息呢?”也許是不想讓氣氛過於尷尬,他不停地轉換著話題。

“正準備休息呢。”此時的我,抗拒的心理已沒有那麼濃了。話語也溫婉了許多。

“我……”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我今晚能……睡這麼?”他不敢看我,像個等待大人發火的小孩。

我笑了笑道:“可以啊。”說著,便輕將屋子的門關了起來。

“太好了。”一聽我那麼說,他開心地將我抱了起來,轉了幾圈。

我拍打著他的手臂道:“別轉了。都暈了。”

他嗬嗬地笑著,才將我放了下來。

今晚。跟新婚那晚一樣。背靠著背,睡著了。

39.第五卷-第三十九章

天未亮,便起身了。

坐在銅鏡前,紓宜幫我將滿頭發絲綰成了個垂髻,寶藍色的發帶交錯其間,珍珠雙蝶金步搖映著晨光,奪目動人。薄施粉黛,右顴骨略微隆起處貼三個珍珠花鈿。著一身淡藍色無花紋時新宮裝,畢竟不同於新婚第二天的造訪,衣著便沒那麼正式。

左秋予早已在門外等著我,他一身素色長袍,倒是平時裝扮,並未特意穿著什麼。

他紳士地向我伸出了手,我則笑了一下,將手放在他的手上,借著他的力,上了馬車。

馬車停在了皇宮門前,早有公公在此等候帶路。

我挽著左秋予的手臂,他朝我笑了笑,我卻心中莫名地煩憂。上回的事,我們就那樣離開了,這次,還得麵對左丘毅,我有些畏懼。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與懼怕,略微俯下`身子,在我耳邊小聲道:“別怕。有我呢。”簡單的五個字,倒是讓我安了不少心。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