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開的非常足,下麵鋪著深色的長絨地墊,踩上去暖暖軟軟的。
他還沒被這麼貼心照顧過,感覺飄飄然的,一切都象做夢一樣,那麼新鮮,那麼讓人心動。若是個女孩的話,一定招架不住這樣的攻勢。
被潛?那也潛的心甘情願!
車窗外的風景一路變化著,從夕陽在樓間西沉,到城市釋出點點燈光,從直而漫長的高速路,到黑漆一片的林間大道。
蘇友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裏,望望前麵看不到頭的黑暗,再望望羅導。羅導嘴角微微挑起著,目光專注的看向前方。
“敢問路在何方”,蘇友不知為何沒頭腦的想起了這麼句歌詞,到了該還的時候了吧?他不由得緊張起來,也不敢問他們這是要去哪,隻期待不會太糟。
車走了一段有落葉的柏油路,前方豁然亮起來,不規則的大石磚砌成的圍牆,裏麵西式的房頂間和叢林相互交疊,非常安靜。
門口沒有牌子,但有有門衛守著。
羅安旭停下車,遞給他們一張銀色的卡。
蘇友衣冠不整……其實根本就沒有衣冠,隻裹著毯子滿臉愧色,不知道人家會怎麼想他,就差整個人都縮到毯子裏了。
不過那門衛看都沒看他一眼,見怪不怪似的,刷了下卡遞給羅導,機械而禮貌的說了句:“祝您愉快。”打開閘放他們進去。
汽車在幽靜昏暗的小道上行駛了一陣,到了一棟小樓前,車庫門自動卷起,車停了進去。
蘇友開了門,羅導叫他先別動,他便在車裏等著。過了一會兒,就見羅導拿著雙拖鞋回來擺在跟前。
“請吧!”
蘇友激動的說不出話,踢著鞋被羅安旭推到浴室。
“別凍著,洗個熱水澡,然後咱們去吃飯。”
這小樓不大,獨棟兩層,有一整麵牆的落地窗,樓上是臥房,擺著張超級大的雙人床,樓下是客廳洗手間和簡易廚房。就算是潛規則,這也未免太豪華點了。
蘇友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澆在身上,驅走了寒意,緊張的心情也漸漸放鬆下來。浴液打起的泡沫塗到肚子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蘇友一縮靠在瓷磚上,又開始緊張起來。
羅安旭抱了一疊衣服摞在置衣籃上,一副不當自己外人的樣子。
“我給你準備了身新衣服,一會兒穿著去吃飯。”
蘇友遮著要害,“好……謝旭哥……”
“這邊的餐廳相對比較正式,用餐禮儀我教過你的,還記不記得?”
“記得記得。”
蘇友發現羅安旭是“不合時宜”的高手,在蒸汽騰騰的浴室談論用餐禮儀,就好像坐在馬桶上研討什麼樣的菜應該搭配什麼肉一樣別扭。
“我突然想喝點酒,今晚就住這吧?”
不但是“不合時宜”的高手,還是“明知故問”的高手。
“好。”
見對方明顯在他身上遊移的眼神,蘇友咽了口唾沫,悄悄將打出來的泡沫向下推了推。
作者有話要說:依舊是冷清啊
11、豆腐被鹵水點一物被一物降
隻要關於金海的,濮然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笨,已經到了世界水平。
金老頭不日就要回國,金海說是利用最後一點時間,帶他到兩人常約會的會所,好好度過一個沒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打了一下午網球,玩的累了,在床上小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床邊沒人,看了一圈,就浴室關著門。
濮然突發奇想,脫掉外麵的衣服,躡手躡腳的鑽進浴室,想大show一下自己設計的內衣。
浴簾拉著,上麵印著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從簾縫中可以看到一截手的皮膚和鋪著一層紅酒的水晶杯,講電話的聲音配合著按摩浴池的水聲,在空蕩蕩的浴室裏異常低沉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