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動作,跑進屋裏拿了錘子和釘子來。
“拿來了,現在該怎麼做?”他問,滿頭是汗,那是被嚇出來的。
他手裏拿著鐵錘,還有一把被他胡亂抓過來的長釘,那些釘子一根根足足有人手掌那麼長。
手底下的棺材蓋掀動得越來越激烈了,裏邊的東西不斷的推著棺材蓋,他們甚至看見棺材蓋都已經被掀飛了起來,要不是盧輝死死的壓在上邊,這棺材蓋怕是已經被掀飛了出去。
盧輝眼裏閃過一絲狠色,道:“當然是把棺材蓋給釘上了,你快動手!”
盧兵瞪大眼睛看著他,眼中帶著幾分不可思議,他搖頭道:“不行的,我不敢……”
“你不敢,等裏邊的東西出來了,我們就都得死!”盧輝說道,說完又大聲的道:“快點啊!”
聞言,盧兵的身體一個顫唞,他的表情飛快的變幻了幾下,最後咬了咬牙,他拿著一根釘子,直接把它釘在了棺材蓋上。
如法炮製,他將手上的釘子全部都釘到了棺材蓋上,長長的釘子直接穿透了底下的棺材。隨著釘在棺材蓋上的釘子越來越多,裏邊的東西拍打棺材蓋的頻率也越來越低,最終終於完全安靜了下來。
……
將手上的最後一根釘子釘在棺材上,盧兵整個人踉蹌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裏的錘子也砸在了地上。
他在劇烈的喘熄著,瞪著雙眼看著眼前的黑色棺材,目光虛虛的,完全不敢置信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盧輝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整個人也是一陣虛脫,無力的滑坐在牆上。
而在角落裏,和他一桌打麻將的同村三人縮在那裏,膽顫心驚的看著這一幕。
剛才發生什麼了?他們看見了什麼?他們是在做夢吧?
啪嗒!
桌上燒著的蠟燭發出一陣聲響,瞬間將眼前的寧靜給打破了,同村的三人猛的回過神來,頓時麵麵相覷。
“……我,我就先走了啊!”有人幹笑,迫不及待的就想離開這裏,說完就跑了。
而其他兩人,見狀也緊隨其後,拋下一句:“太晚了,我們就回去了。”
然後,也跟著那人跑了。
堂屋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盧輝和盧兵兩人麵麵相覷,到現在手都是抖的。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盧兵顫唞著說,伸手指了指棺材。
盧輝嘴裏爆了一句粗口,道:“我怎麼知道發是怎麼回事?我下午都說了,照片裏的人瞪著我,你們還不信。”
盧兵咽了口口水,有些遲疑的道:“所以說,真是祖祖的鬼魂在作亂?”
說到這,他頓時有些慌亂了起來,道:“那現在怎麼辦?她肯定是要找我們麻煩的,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怎麼辦啊!”
他語氣驚動慌亂,聽得盧輝都有些煩躁起來了。
“反正她現在都被我們釘死在棺材裏了,能鬧出什麼事來?”他開口說道,不知道是在安慰盧兵還是在安慰自己,道:“我們肯定沒事的。”
兩人站在靈堂裏,四周都是亂七八糟的一團,給人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因此兩人立刻就離開了這裏。
等走出靈堂之後,兩人忍不住喘了口氣。
這已經是下半夜了,這鬧了半天,天都要亮了,天邊已經有了一抹亮色。
盧兵抹了一把臉,整個人十分疲憊。隻是他雖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還有腦袋都很疲倦,但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白母今天沒去盧家了,吃過早飯後,白樹人帶著顧蒙他們出去溜達了,她則是拖著椅子坐在院子裏,準備給她家粥粥做件裙子。
而粥粥呢,則是坐在院子裏的葡萄架底下,拿著一本書在看著——她現在已經恢複正常了,自然是要考慮上學的事情了,所以白樹人給她把初高中的書都翻了出來,讓她拿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