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與李神策說了很長時間,還讓李神策一道用午膳。”
顧益純神色不變:“既見聖人,顯見不是沒有進取之心的。”
跟家裏關係不好,又專挑危險的時刻顯擺自己的能耐,還有誌於權勢,不是政治賭徒他是什麼?真的是心懷天下麼?扶一個不咋地的太子對王下有什麼益處呢?
“現在怎麼辦?”慶林長公主實是個痛快人,“我那侄子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現在叫他糊弄過去了,秋後算賬他是不會手軟的。”這是把與東宮的敵對關係徹底挑明了。
鄭靖業起身道:“他做他的,咱們做咱們的,我就不信諸王會不擔心。”表示他要繼續去揪
東宮的個辮兒。
慶林長公主一拍手:“這個很是,天也冷了,正合置酒宴飲,我正要跟你們要幾壇灑。”這是打算邀反太子勢力開會呢。
鄭靖業道:“你想要,直接使人到我家去取就是了,還客氣什麼?”
顧益純苦笑道:“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見外。別光想著你那些侄子侄女們,夏後在時對你不薄,他們家如今被訓斥,你好歹也去安慰一下。”
“......”MD最狠的原來是你鄭靖業跟慶林長公主一起鄙視顧益純。
鄙視完了,鄭靖業叮囑顧益純和慶林長公主:“李某人的履曆還是要查的。”不然不好做手腳,鄭靖業的計劃還是老一套,技李神策的黑曆史,攤給皇帝看。瞧,你兒子又結交狐朋狗友了。
辦法老套,管用就行。
慶林長公主捶了顧益純一下:“你傻了,李俊也是李家的人!”
鄭靖業麵無表情地道:“二十年了,終於讓我看到他有那麼一點用處了......”
顧益純:“......”你判斷一個人有用的標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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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兒三個長輩正在商議著呢,那邊兒李神策的黑曆史讓鄭琰跟池脩之給扒了個底朝天。
代價:兩壇酒。
這天是休沐日,所以鄭靖業才有功夫一大早地奔到他師兄家裏去。也因為休沐,鄭琰放假,想跑到自己的私宅裏弄點幹貨。入冬了,她的招牌酒要釀,香腸也要著手做。
池脩之之心,眾人皆知,新昌郡主都看出來他控上了鄭蘿莉。摸到鄭琰的活動規律,趕上放假,還不早早地準備截和?
掐著時間,池脩之從家裏溜達出來,慢而又慢地在坊內道上踱步,也是“巧遇”鄭師妹。
招呼打得很自然:“七娘又過來了?”語氣裏略帶無奈。
“哎呀,不要這樣看我啦,我又沒掏氣。阿爹阿娘都不禁我出來的,你就別皺眉頭啦。等下我做桂花藕喲。”這是啥還沒察覺出來的呆妹子在拿甜食行賄。有了張亮事件,她出門要麼帶著自家哥哥侄子,要麼就是幹脆自己帶著仆役婢女。今天就是自己行動。
池脩之摸摸鼻子:“這是行賄。”自發自動地往鄭琰私宅走去。
鄭琰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該當何罪?”
“唔,接著賄賂,我就不告發了。”
“要多少啊?”
“那可不好說,你要是一直做一直做呢,我就一輩子都不告發。”
鄭琰挺大方地道:“行啊。”這個二貨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
池脩之抿抿嘴,眉頭微皺,憂鬱的表情看著讓人心疼:“走吧。”
“哦。”
“快快快,哈!讓我給抓了個正著吧,你們倆!”一個興奮的聲音傳來,伴著蹋蹋托托的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