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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想要設宴招待朋友。鄭琰等人都說要去。

徐家的菜別有風味,與京中略有不同。徐欣指著一道炒蝦仁兒,介紹道:“這個味道不壞的。”

鄭琰道:“那可要嚐嚐了。”

徐少君已經把鄭琰的杯子添滿,給她遞上了一杯西瓜汁。鄭琰順手接過:“謝謝四娘啦。”

鄭琰吃飯有一個習慣,每換一道菜的時候,都要喝點兒味道略淡的東西把上一道菜的味道衝一衝。鄭琰吃飯的時候流質食物的消耗量總是很大,家裏已經習慣吃飯時給她一大壺飲料了。

這頓飯鄭琰吃得有點兒怪,徐少君已經在合適的時候給她添了兩次飲料。問題是,這習慣估計她哥哥都不清楚。徐少君怎麼就能在合適的時候給她添飲料呢?而且,鄭琰雖然喜食酸辣,也喜歡吃油炸的,這個口味的問題,沒那麼容易讓人知道。她們一共隻在一起吃了一次飯。再說了,誰吃多了撐的觀察她喜歡吃啥啊?!

鄭琰緩啜著果汁,對徐少君燦爛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鄭小朋友的小弟又多了兩枚……風雲將起啊……

78男人的擔當

“阿姐這是向我興師問罪來了呢。”慶林長公主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宜和長公主。

宜和長公主啐道:“呸!在我眼前你就把這小心眼兒收起來罷!別叫我真的惱了你。”

慶林長公主這才正色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唯此一子,天子外甥,欲為清貴職,有何不可?不是看你和駙馬的麵上,我拆了他家大門去。”

“阿姐又說氣話了。”

“我待不說氣話,真打上門兒去了,又怕你難做。”

慶林長公主沉吟道:“你容我想想。”這個稀泥不太好和。

正在思索間,侍婢來報:“七娘來了。”

慶林長公主對宜和長公主道:“阿琰來了,待我問問她知不知道蔣卓的底細。”

宜和長公主道:“她倒是個有主意的池大郎又是中書舍人,說不定能知道聖人對蔣氏子有何考語。”

“禁中忌泄漏。”慶林長公主不得不為池學生圓上一圓。

“就你小心。”

說話間鄭琰已經熟門熟路地過來了,見宜和長公主正與慶林長公主在一張榻上對坐著,一道問了個好:“這樣大好的光陰,你們都虛耗在家裏了。今天沒太陽,正好出去發散發散呢。”

宜和長公主是鄭琰五嫂的親媽,跟鄭琰也不是生人,笑道:“我們都出去了,你來了豈不撲了個空?”

“你這些日子都與小娘子們說笑遊樂,還記得我這老婆子呢!”慶林長公主冷笑著呲鄭琰。

坐她旁邊兒的宜和長公主伸出指頭隔空點了點妹妹,又聽鄭琰說:“我是喜歡跟小娘子說笑遊樂來的,這不就來尋你了麼?”

宜和長公主連伸手的力氣都被笑沒了,由一旁侍婢扶著,笑得差點抽筋。笑痛快了才說慶林長公主:“平日裏你這張嘴已是夠利害的了,沒想到還有人能堵得你說不出話來。”

慶林長公主就問鄭琰:“雖是玩笑,也是問你,怎麼今天倒不與她們一道玩了呢?”說著招手把人招到自己身邊坐著。

“大家又不是都長在一起了,各有事忙呢,我就是帶徐家小娘子認一認人,等她們熟了,各自有了投了脾氣的玩伴,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夠有敏銳的洞察力,可是一旦周圍出現一個很有洞察力的人,還拿你來洞察那麼一下兒,也就華生醫生能夠忍受得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反正鄭琰覺得自己就是一小人的心性,渾身覺得不自在。她又不是那種“占盡優勢還要廢話然後被砍”或者是“覺得某人好玩就硬要玩火最後被KO”的變態大反派,根據矛盾定律,這事上永遠有操不完的心,拚命創造困難的都是傻X。

鄭琰決定冷處理。

徐少君是個什麼樣的人鄭琰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是摸不透,算來不過是那麼幾種可能。不管徐少君有什麼打算,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見成效的。除非老天爺把好大一盆狗血潑到她身上,否則就讓她小心翼翼個三年五載的,她也興不起風浪來。看不透,索性不看了,有想法必然會冒頭。沒危險就隨她去,看不下去了,直接拍死算完唄。

一力降十會,說的就是眼前這種情況。

慶林長公主對小姑娘之間的事情知道得並不多,聽她這樣說也點頭:“這也是了,你倒也不要日日與她們廝混,我這裏正要邀十九娘她們來坐一坐。”示意鄭琰,高層次的社交更不能疏忽。

鄭琰答應得一點也不含糊:“您這兒好了就叫我。”

又向宜和長公主道:“天氣熱,五娘不大愛挪動,您放心,她現在挺好的。”

宜和長公主心裏是有點兒愁的,她生了一堆的女兒,生怕郭氏步她後塵,對鄭琰也頗為客氣:“那就好。”說完就向妹妹使眼色。

慶林長公主問鄭琰:“聽說過蔣卓麼?”

鄭琰還真聽說過,她爹管人事的,她又是她爹書房的長住客,當下點頭道:“是昨天補的官兒罷?初仕於季先生的,季先生休致,他在外麵晃了一圈兒,這一回又補了回來。挺年輕的了,到現在不過二十歲。在國子監做博士呢,不曉得能不能為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