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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功利,分明就不是誠心待奉君王,也不是一心愛慕你的!”衛王大吃一驚,“隻盯著名位的婦人,算不得好女,聖人切記!”

衛王是個感性的人,十足小清新,與各色女子談情說愛,從來不涉及俗務。他家有品級的側室是有限額的,早早地填滿了,從而導致了衛王與愛人們之間無法涉及提高親愛的們的地位問題。客觀條件的限製,使得衛王的感情世界很單純,所有涉及物質的討論,都是對感情的汙辱。

遇上這麼位叔王,蕭令先也隻好苦哈哈地解釋:“我是皇帝,總要有些擔當的。”這叫什麼事兒啊?一個皇帝、一個親王,在這兒討論感情要不要摻雜物質?

衛王不開心了,十分地不開心,你這是在諷刺你老叔嗎?沉下了臉,語重心長地對蕭令先道:“是臣僭越了,臣不過就會吟風弄月,知道些男女之情罷了,還是聖人明白事理,有擔當。”

蕭令先好聲好氣地安撫炸毛叔王:“我不是那個意思,咳,這不是,叔,叔,別生氣啊。”

衛王被侄子一哄,也覺得找回了一些麵子,繼續切摸回苦口婆心的長輩模式:“聖人,正事我是不太懂,要不我也不會一直做個閑人了,先帝把聖

168、朝上的群毆 ...

人托付給重臣,加上我一個,在朝政上是不頂大用的,我能勸你的,不過是家事而已。十七郎,要是覺得我說得不對呢,不妨想想先帝是怎麼做的。先帝做事,總不會有錯的。先帝有過後宮一孕便要超擢的嗎?”

文藝老年什麼的,也是個愛麵子的傲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蕭令先被他叔軟磨硬泡,心裏的天平顛來顛去,還是屈服在衛王的口才之下了。衛王這樣的,還真能把蕭令先給克得死死的。

後宮女人品級的升降,現在已經不是鄭琰關注的焦點了,她又被保護了起來。池脩之萬分緊張地圍著她轉來轉去:“車裏要不要再加些厚墊子?”

鄭琰扶額:“現在是夏天,會中暑的。”

“哦哦!對,與其車廂裏加墊子,不給把車輪包上蒲草。咱們早兩天動身吧,不與一堆人擠,慢慢地到熙山去,我這就讓人去打掃別業。”

一年一度的避暑大遷移又開始了,池脩之的孕夫症狀還是沒有痊愈的跡象,正為妻子的搬家活動擔憂著:“到了熙山,你還在住咱們自家別業吧,還寬敞些。”鄭家在熙山的別業現在略擠。

鄭琰想了想,安胎也安得差不多了,總住在娘家也不太像話:“好。”

“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邀三娘同住。”

“這就不用啦,阿娘給了我好幾個人,阿宣現在也跟著我呢。”

小兩口的決定,讓杜氏擔憂之餘也隻能放行,再不舍,孩子總是要獨立的,臨行未免殷殷叮囑:“到了那裏小心些,不許亂跑。”

就在鄭琰的車隊啟行的時候,蕭令先卻在行前召見了養好了傷,又重拾狀態的梁橫。

作者有話要說:[1]太史公的經曆充分證明了一句話: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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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周一第一更 ...

挨了一頓打,並沒有讓梁橫乖巧起來,相反,打出了他的鬥智。梁橫像是一個百折不撓的戰士,一個正義之士。堅強的正義使者是不會因為被一群黑社會流氓拳打腳踢而放棄信仰的!

而且,梁橫也不是沒有收獲的,蕭令先明顯地表示出了他對於這梁橫的愛護之意,也令許多腦筋不那麼清楚的人覺得眼前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門。梁橫終於有人投靠了,真是可喜可賀!雖然來投靠的人在梁橫看來素質不夠高,但是,畢竟是一個開端了。

與此同時,梁橫也在積極尋找忠實可靠的真小弟。骨子裏決定日後以與鄭靖業分庭抗禮為目標,梁橫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是在模仿著鄭靖業。鄭靖業的崛起,一是賴上了一個好老師,二是做出了一些成績,三是傍上了皇帝,四就是有一群打手小弟!

好老師,梁橫經過嚐試,沒有成功。成績,咳咳,梁橫可不敢下放,基層的情況他非常的熟悉,以他的聰明才智是能搞定啦,但是太浪費時間,不如跟在皇帝身邊混,直接從中央下手。皇帝,他已經傍上了。他缺的是小弟!

小弟必須有一定的忠誠度,梁橫的目光逡巡著,最終還是一聲歎息:忠心耿耿又有能力的小弟哪是那麼容易找的啊?!不得已,梁橫把與自己一條心當成了最必要的條件。最終,還是在老家找到了那麼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乳母的兒子,腦子隻有一根筋的肖大郎。肖大郎人是呆了一點,但是身體素質非常好,比梁橫還要高一個頭,由於一直在勞作,鍛煉出一身肌肉來,看起來也是魁梧有形,力氣還很大,能舉起一盤石磨來。

就是他了!先帶在京中來,好好洗涮一番,做幾身新衣服一穿,也是個糾糾男兒!就這形象,比傅宗銓那個小白臉強上一萬倍!梁橫隻恨沒有能夠早一點把這位乳兄給帶到京裏來,哪怕不能防止他在朝上挨打,也絕對能夠在事後當街攔著傅宗銓一頓亂抽。可惜啊!還是晚了!

梁橫頭一頭向蕭令先薦人,薦的就是他的這位乳兄。由於梁橫自身的級別就不高,這位乳兄又是個半文盲,隻有一把力氣,也隻能是個充軍入伍。哪怕蕭令先為了補償梁橫,讓肖大郎做了個從九品的小小小軍官,還被肖大郎自己給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