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方氏撈起表妹,拎著表弟,順口道:“我帶他們換衣裳。”齊氏硬忍住了,接過池小正太:“小心些,我幫你帶一個。”
於薇懷疑地往池小正太的褲子上看了一眼,池小正太就在未知的情況下被栽了個尿褲子的罪名。他還不在狀態呢,正伸著手要他娘抱抱。
鄭琰意思意思地摸摸他的腦門兒,親了一口,果斷把他交給方氏帶走了。
李莞娘不得已,複述著夫妻生活,還好,留下的都是熟人。
……兒童不宜話題略過……
臥槽!你不會是……一直都是反著算的吧?前七後八,它是安全期啊!
女人們驚呆了!這麼多年了,早在兩年前就很著急地想各種辦法、求各路神仙,特麼怎麼沒有人跟她細討論這個“安全期”的問題嗎?不對,阿莞你個二貨,你怎麼能把常識給記反了啊?!
於是,大家都以為這是個常識性問題,在李莞娘羞澀又含糊地說一句她會算之後就帶過去了,誰知道就這常識它還出了問題。最坑爹的是,據李莞娘交待,為了增加受孕機率,她勒令丈夫嚴格按照“她的概率高的日期”來造人。這種把安全期當危險期的行為,分明是緣木求魚。
根據此時的傳統做法,出現了不孕這種情況之後,大家並不是十分關注這個方麵的問題。很多人會拜神,杜氏就為鄭琰拜過,也有些會看醫生——是從男女雙方健康的角度來看。如果再著急,就會弄各種偏方,什麼神神道道的都來了,喝符灰水的都有。喝符灰水的時候人家也會交待一個使用時間,奈何對於含蓄的國人來說,XXOO相關用語會用些河蟹詞來替代,而不是用精準的醫學用語。李莞娘就理所當然地理解反了!
窩勒個去!一群女人麵麵相覷,臉上似哭似笑,這是怎樣的一個大誤會啊!
鄭琰神色古怪,安全期的算法隻能減少/增加機率,並不是百分之百的,這樣都能避這麼多年,也許是還有其他的原因的。但是,總歸是一個好兆頭。
李莞娘自己也想吐血:“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啊?”
“你還問別人呢!”鄭琰恨得戳她的腦門兒,起身拍了拍裙擺,木著臉道,“我得回去了。”她是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心情來麵對這一對二貨夫妻!李莞娘是個一根筋,難為鄭德良也跟著她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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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女兒、撈著兒子,坐在燒了炭盆的馬車裏,暖暖和和地回家了。春華雙手拽著鄭琰的袖角:“阿娘,咱們什麼時候再看外婆?”仰著張小臉,跟鄭琰看了個對眼。鄭琰笑道:“你喜歡外婆?”
“嗯啊!”
“喜歡外婆也要回自己的家啊。”
“哦,我沒說不回家,我說,什麼時候能看外婆?”
“嗯,過兩天。”
小丫頭騰出一隻手來,曲了兩根手指,認真點頭:“好,兩天。”
丫頭,你一定不知道什麼叫約數。
得到滿意答案的小蘿莉開心地戳她那又睡著了的弟弟的胖臉:“過兩天又能見外婆了喲,你開心吧?”其實小蘿莉自己也很開心,她有許多侄子(其實是表侄)供蹂躪,玩得不亦樂乎。而在自己的家裏,隻有一個弟弟可以玩,雖然弟弟也很好玩啦,不過……人多熱鬧嘛。
池小正太的小臉被他姐戳得一凹一凹的,睡夢中皺起了小眉毛,嘴巴撇一撇,好像要醒。池小蘿莉心虛地收回手指,小臉上又掛上了可愛的笑容,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看得鄭琰扯起她兩邊臉頰拉了又拉:“還學會裝蒜了你!”
池蘿莉撲到鄭琰懷裏撒嬌:“我也疼弟弟的。”
考慮到你剛才的行為,這句話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鄭琰戳戳女兒的臉。
到了家裏,葉遠在大門上迎候,目光含蓄又熱切地看著兩位小主人。哎呀,池家有後了,都很健康的哩!收回目光,跟著鄭琰進屋,向鄭琰彙報:“今年莊子上的糧食都收了上來,並沒有送去折賣。”
鄭琰道:“這樣做很對,除開留下一些釀酒,其他的都入庫存好。釀酒的事我等會兒就辦,你去點人,要快!”
葉遠不明就裏:“過年的酒,已經開始準備了。”蕭令先死在冬天,現在葬事都過了一半了,也快到新年了。雖然死一個皇帝不能大肆慶祝(?),年貨還是要置辦的。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葉遠自然不會忘記準備過年,尤其是在男女主人都有事要忙,而小主人還很小的時候。
鄭琰道:“再多釀出三、四十壇來,釀好了密密地封好,你把家裏的地窖再清出些空來。”
“委實清不出來了。”到了年底了,窮人是年關難過,地主們就是各種豐收歡快,家中倉庫堆滿了民脂民膏。
“這樣……也先釀著酒,家裏放不下,叫阿肖帶人押車放到北邊兒宅子裏存著。”那一處是鄭琰陪嫁的房產,比現在住的地方還要寬敞,地理位置也更靠近大正宮,庫房地窖自然也更大。
葉遠不知道鄭琰為什麼要急著釀酒,但見鄭琰有這樣的準備,還是認真執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