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抱我去洗澡。”
她裹著床單,半跪在床邊,開始使喚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霍昭譽見她可憐又可愛的模樣,笑著說:“叫老公。”
程鳶咬牙切齒:“老公。”
霍昭譽滿意了,光著身體抱她進了浴室。
兩人在浴室洗了個澡,再出來時,程鳶腿腳更軟了。
霍昭譽把她放到床上,給她找衣服,穿衣服。
程鳶本來還不好意思,可想一想,他們是夫妻,坦誠相待過,負距離接觸過,那麼再親密的事也不為過。
於是,她心安理得地坐在床上,讓他伺候著穿了衣服。
半小時後兩人終於慢吞吞下了樓。
客廳牆壁上老式的西洋掛鍾,指針已經指向了八點。
穿過客廳,到了餐廳,霍家父母還在等他們用早餐。
他們端坐著,年過半百,但都保養得宜,看著像是四十出頭,尤其霍母,穿著一件改良版的藏青色旗袍裙,勾勒著豐、乳肥臀,端得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隻是,夫妻倆都僵冷著一張臉,隔著長桌,相對而坐,一言不發,氣氛很僵硬。
“爸,媽——”
程鳶走進來,送上笑臉:“對不起,一時起晚,讓你們久等了。”
霍父霍振年點點頭,沒說什麼。
霍母馮雅就沒那麼好說話了,端著一張嚴肅冰冷的臉,犀利的目光像是X光線在她臉上來回掃描著,直看得她心虛不已。
為什麼心虛呢?
因為程鳶這張臉真算不得漂亮,偏英氣的長相,臉型方,下頜比較寬,皮膚有點黑,勉強算是健康性感的小麥色。眼睛不大,眼線勾勒出來的狹長感,點了顆淚痣,用閨蜜馮暖暖兼霍昭譽表姐的話來說,有種矯揉造作的風情。鼻子有點小,嘴唇倒是飽滿潤澤,笑起來唇角微微上揚,有點高傲的小魅惑。
這實在是一張“不甚出彩”的臉,超出大眾意義的審美,完全達不到美色惑人的程度。
但她愣是能把霍昭譽迷惑住了,還高嫁進了霍家。
馮雅越看越不能理解,這要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兒媳說出去還好聽,英雄難過美人關。可一個蒲柳之姿,鬧著娶進門,連她都懷疑兒子審美畸形。
馮雅心情複雜,但仍不忘擺出當家夫人的權威,板著臉訓道:“你既然進了霍家的門,那就要守霍家的規矩。霍家七點早餐,你以後記住了。”
這確實是記憶裏霍母麵對“她”該說的話。
程鳶再次確認自己是穿書了,不敢怠慢,乖乖道:“是。媽。我記得了。”
“我說了,不用等我們。”
霍昭譽是個寵妻狂魔人設,見不得程鳶伏低做小,維護道:“吃你的,早餓了吧?”
他拉她坐在身邊,給她夾了個包子。
霍宅喜好中餐,早餐桌上是水晶包、醬香餅、瘦肉粥以及一些家常小菜。
算不得豪華大餐,但勝在手藝好、口味棒。
隻是頂著霍家父母來回打量的視線,很有壓力,也就食不知味了。偏霍昭譽這個沒情商的,還在殷勤給她夾著菜,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給她拉仇恨值。
霍父霍振年時不時看他一眼,似有不悅,但到底沒說什麼訓斥的話,隻道:“所謂成家立業,你既然娶了妻,是不是該收收心,早點進公司幫幫忙?”
霍昭譽今年二十三,比程鳶小三歲,是個叛逆兒,大學違逆父命,棄商科而學了建築學。大四時,他開了一家建築設計公司,兩年時間,小有名氣,但跟霍氏帝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