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高騖遠,這是不對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有什麼不對?她眼光到位,需要實力匹配。倘若不匹配,自然會努力,沒準還成了刺激她變得更加優秀的動力。鳶鳶,你要辯證看待問題。”

這口才簡直了。

程鳶被堵的啞口無言,半晌,才擠出一句:“你、你強詞奪理、分明謬論!”

霍昭譽知道自己的話她聽進去了,見好就收,還笑著認了錯:“對,我強詞奪理,我說的都是謬論,老婆火眼金睛,老公甘拜下風。”

這可真是滑成了泥鰍。

程鳶一時也不知擺出什麼表情了。

她沉默下來,霍昭譽也不惹她,勻速開著車。

沒多久到了霍宅。

下車時,程鳶想著屁股下的照片,為難了:“老公,我那個……”

霍昭譽站在副駕駛的車門處,見她眉頭鬱結,忙問:“生理期?提前了?難道吃西瓜吃得?那塊西瓜還冰鎮過,痛不痛?”

一番追問下,程鳶決定將計就計:“不痛,你先回去,我看看——”

“弄裙子上了?”

老公這麼體貼,讓她死一死吧?

程鳶臊紅了臉,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先回去,我待會就下車。”

她說著,把相冊塞他懷裏,催促道:“給,你先拿回去。”

相冊是個轉移注意力的好東西。

“行。我先回去。”

霍昭譽拿著相冊,看她臉色如常,稍放了心,轉身邁開了腳步。

等他走遠了些,程鳶忙把相片拿起來,下了車。她走出車庫,外麵日落西山,晚霞染滿天。她看著天色,走去了後花園。每天這個時候,負責花圃的老仆忠伯就會給花澆水。她可以把相片藏在那裏。

花圃在住房區的後麵。

占地麵積很大,像個私人花園,鵝卵石鋪成的蜿蜒小路,將小花圃圍成各種形狀。

程鳶走進去,忠伯已經開始安排人澆水了。

“少夫人?”

忠伯看到她,過來給她見禮:“怎麼過來?有事嗎?”

負責花圃的仆人們此刻也都放下手中的活,朝她躬身見禮:“少夫人好。”

程鳶笑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她揮揮手,又轉向忠伯:“您也是,去忙吧。我沒事,隨便看看。”

忠伯疑惑著退下了,但目光還是緊隨著她。

無事不登三寶殿。

看少夫人也不是那種有閑情逸致來賞花的人。

程鳶不知忠伯所想,隨意走著、欣賞著,然後挑了個花叢茂盛的地方,看了眼忙碌的仆人,蹲下來,將手中相片卷巴卷巴插、進鬆軟的泥土,然後,又捧了幾把土蓋上了。

她動作很快,毀屍滅跡後,又折了兩枝玫瑰,神清氣爽地離開了。

殊不知有好奇的仆人,很快溜達到她“埋屍”的地方,將相片挖了出來。

忠伯更是一眼認出那人的身份,立刻搶了相片,低喝道:“都把嘴巴閉嚴實了!”

仆人們頓時惶惶頷首。

程鳶不知這小插曲,進了客廳,就覺氛圍有點奇怪。

平時這個點,霍母都是在操持晚餐,此刻卻端坐沙發上翻著一本旅遊雜誌,還時不時跟霍昭譽攀談:“先去巴黎如何?那邊剛好有個時裝周,你可以帶程鳶去看。她要是不喜歡時裝周,我可以帶她去拍賣會,剛好有幾個拍品,我還是比較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