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起來。不管是正常睡眠,還是午睡。”
這可真是小孩子脾氣了。
程鳶笑笑:“霍昭譽,你好幼稚啊。”
幼稚的霍昭譽親她的唇,迷戀似的輕歎:“沒辦法,我想第一眼看到你。”
程鳶笑嗔:“甜言蜜語。”
“嗯。”
霍昭譽點頭,神色認真::“還有很多,你要不要聽?”
“說說看。”
“你的口唇很美味,可惜你自己不能吻它。”
像是為了證明,他吻的越發用力,像是饑渴的孩子,貪婪又迫切。
程鳶被他吻的喘熄艱難,好不容易推開他,又氣又羞:“你、你真是——”
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他了。
以前是行動不規矩,現在連言語也色、氣滿滿了。
霍昭譽卷土重來,長臂攬著她的脖頸,又綿綿啄吻起來。這一次,他動作輕柔緩慢,嘴裏還說著讓人悸動的話:“也許我是個壞人,但程鳶……你吻我一下,我就有變好的可能。”
他賦予她神奇的能力。
她可以毀了他,也可以成就他。
成魔或者成神,隻在她一念之間。
程鳶心跳如雷,想著書中自己的命運。
其實霍昭譽索求的很簡單,不過是她愛他。
很難嗎?
不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麼黏糊真的好嗎?
作者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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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笑柄(2更合一)
程鳶雙臂勾住他的脖頸, 親他的唇, 一下又一下, 笑說:“那就變好點, 再變好點, 以後不許隨便吃醋、生悶氣,要更愛自己。能不能做到?”
“能。”
他應著, 纏著她又洶湧吻起來, 大有吻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兩人嬉鬧到擦槍走火前下了床、出了房。
樓下客廳裏很安靜,沒有人。
程鳶感覺奇怪,喊了兩聲:“爸?媽?”
沒人回應。
她又去喊程寧, 亦然。
她更奇怪了, 一邊往外去,一邊打電話:“你們人呢?”
程寧回道:“睡醒了?我們在別墅後麵,爸吵著要開墾土地,你帶點水來。”
“哦。”
程鳶想到後麵那片土地,才搬來, 就要開墾了,看來是喜歡到了極點。她把這事跟霍昭譽說了, 兩人拎著水壺,又拿了一次性水杯過去了。
別墅後麵的土地大約有半畝,土壤很是貧瘠,並不適合用來搞蔬菜種植。
霍昭譽一到程父前,就把土質情況說了。
但架不住程父一腔熱情:“沒事,我閑著也是閑著, 先翻一遍,再給它上一層肥料,保管土壤就肥厚了。”
霍昭譽聽不大懂,但也虛心學習,看他拿著鋤頭刨地,瞅一圈,盯上了程母。
“媽,這東西給我吧。”
他作為女婿,兩眼瞅著不動手,也不像話。
程母可不敢讓他幫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來就行。”
“您歇著吧,我來。”
“哎哎,真不用,這東西可重了,沒一會就給你磨出一層繭子來。”
“沒事。我不怕。”
他說著,就動手搶去了鋤頭,然後像模像樣地刨地了。
程母:“……”
她驚愕又無奈,看向女兒求助:“鳶鳶,你快勸勸,他哪裏是幹這種事的人?”
程鳶也知道霍昭譽不是幹體力活的人,可見他一鋤頭一鋤刨著,還把西服外套脫下來,扔到她懷裏,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