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兒。”
江茗在現代學的是經濟專業,雖占了知曉現代商貿金融的便宜,將一些方法改弦更張放到了現在的世界,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她也因自小的經曆,凡事親力親為,絕不偷懶耍滑。
開始經商的頭兩年,她跟著四處跑,事無巨細一點點親自摳下來,甚至跟船出海,打通航道商機,吃得苦並不少。
待各處商鋪銀莊穩定之後,這才將大部分事宜都轉交給了喬靳。靳司為人老實誠懇,又勤勞肯學,將各處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也多虧了有他,才能讓江茗空閑下來喘口氣,將原本曬的小麥色皮膚養回幾分少女白皙。
“他就是愁,不知道到時候要搞個什麼樣的噱頭,才能配得上太和樓的名號。”飛浮在旁說道。
江茗微微一笑,用頭點了下木幾上的請柬:“半個月後,莫不就是冬至?”
懷寅公主為冬至那日所生,靖文帝年年在此時大宴群臣,為這位掌上明珠慶賀。懷寅公主自然知道靖文帝也會請鎮國大將軍府,但她又擔心江茗的身份問題,怕到時候出什麼岔子,便特地著人一早就送了請柬來,上麵單單寫了江茗的名字。既是對江茗的一份看重,也是對她的一絲關懷。
飛浮答道:“正是。”
江茗:“之前讓他去給懷寅公主配的首飾,如何了?”
飛浮回道:“去了,當然去了。喬靳找了個曾在宮裏供職的畫師,限他一日之內將懷寅公主的像畫下來,再通過我們自己的驛站,快馬加鞭送到臨安府那頭去,讓人趕工做出來。”
江茗點了點頭:“那就成了。懷寅公主生辰,皇上賜宴,隻要懷寅公主飾物將她襯的美,宴上再想辦法引著眾人誇懷寅公主幾句,流出詩來,便成了。”說到這兒,她又蹙起眉來:“但懷寅公主畢竟是帝女,千金之軀,單就她一個,可做不了太和樓的名聲。我們還需要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那便雙管齊下,也合了太和樓的名。”
“這人該如何選?”飛浮已在江茗身邊多年,當江茗同喬靳的傳聲筒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對事情問的透徹,以免再兩頭跑。更何況她現在江府當著丫鬟,總是出去也不合適。
江茗微微一笑,剛要開口,就聽見門外傳來女子的呼喊聲。接著,惜雋拉著憐鶯衝了進來,撲在江茗麵前,眼淚汪汪的:“小姐,憐鶯仗著您的寵愛,欺辱於我。小姐,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江茗一看,眉頭蹙起。憐鶯欺負惜雋?那憐鶯頭上還沾著燉到熟爛的米粒兒,身上一片狼藉,此刻被氣的直喘氣兒,怎麼看都是被欺負的那個。
江茗心裏歎了口氣,原想言語敲打了江宛兩句,能消停一段時日,如今看來,這宅鬥的生意還得繼續下去啊。她掃了兩人一眼,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兒?說來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 飛浮:昨天小姐給了我一個金鹵蛋~
憐鶯:昨天小姐也給了我一個金鹵蛋~
惜雋:什麼?!為什麼我連能吃的鹵蛋都沒有?!不行!我要出場!我要作天作地!
感謝元傾嫻、戀戀青檸、勇士君、煙雨流年的營養液~今天的作話再次被承包了!
第18章
原來惜雋近日見飛浮受寵,自己大丫鬟身份似是不保,緊趕著多在江茗麵前露臉,這邊便端了糕點鹹羹送去。誰知到了門口,竟遇到了正帶著小丫鬟點正衣裳的憐鶯。
憐鶯掃了她一眼,抬手就將她攔在門外:“小姐說了,曬太陽呢,不許人打擾,你這東西就先留在這兒吧。”
原本江宛受寵,惜雋又是她的貼身丫鬟,在這大將軍府後院當中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哪個丫鬟見了不低聲下氣?憐鶯原也是其中一人,如今剛提為大丫鬟還沒幾日,便敢阻她的道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