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盜文事業又費工夫又費力氣,沒有印刷技術的支持,更沒有那些見縫插針的廣告,很大可能入不敷出。
江茗又說了一會兒,懷寅便來了。她是江茗之前特意請來的,江茗便帶著她、豐弗兩人進了隔間。
江茗對豐弗說:“之前讓你準備的江宛的詩集,你可帶來了?”
豐弗立刻拿出兩本,交到江茗手裏。江茗隨手翻了兩頁,又還給豐弗,將江宛和陳青歌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給懷寅和豐弗聽。
懷寅聽了,一拍桌子罵道:“我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這等不要臉的人。盜取別人的文章,還說人家不知恩?”
豐弗也氣得深吸了兩口氣,但她不是懷寅,罵不出來,隻是抬頭看向江茗:“茶茶是已經有了想法?”
懷寅聽了這稱呼一愣:“你怎麼也叫她茶茶了?”
江茗笑道:“朋友之間,叫別的生分,便這麼叫了。”
懷寅一皺眉:“我以為隻有親昵之人才這麼叫呢。又琰哥哥不是也叫你茶茶嗎?”
江茗隻笑:“別打岔了,我們先來說說江宛這事兒。”
想最初的時候,殷楚就這麼叫了,不過那時候多了些頑劣罷了。
江茗說道:“江宛這次呢,估摸著是之前的詩句用的差不多了,宸殤會又要吟詩弄詞,她這才來找落蒼院主求助的。豐弗讀的書比我多,對詩詞也有研究,宸殤會命題作詩,這題目又向來是豐弗來出。豐弗便在落蒼院主這新寫的詩詞裏麵挑出幾首有共同點的,比如說到花,那裏麵應該有三四首。
其次,再在原本江宛的詩集當中找出和這題目有關聯的,摘選出來,連同這新詩集一起付印。打著 書社落蒼院主的名號,先賣個一些。”
豐弗聽了,說道:“茶茶是要在宸殤會上,拿這些詩打她的臉麵?”
江茗笑道:“豈止是打她的臉,這等下作事情,她既然敢做,就要打的狠一點。”
豐弗點頭應和:“此舉玷汙文墨,應當如此。”
懷寅聽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在一旁著急起來:“那我呢?我要做點什麼?我也想打她的臉!江宛之前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背地裏說我不識文墨,可惜了皇宮內院那麼些好書。你們是沒聽見,當時她那語氣,好似那些書是她的相好的似的,而且陸吏郎就在邊上。可氣死我了!我老早就看不慣她那副嘴臉,要是真的像豐弗這般真才實學便罷了。可她呢?哼!”
江茗在一旁開著玩笑:“我之前可沒覺得你和豐弗關係那麼好。”
“那自然不同。”懷寅眼睛轉了一圈,抿著嘴說道:“豐弗是真有學問,而且從不多說也不張揚。我那是崇敬之情,你們沒聽過那句嗎?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對豐弗就是這樣的感情。”
“這不是挺有學問的嗎?”江茗打趣道。
懷寅一撇嘴:“快點給我也安排點活兒幹!”
江茗說道:“這個容易。”她將懷寅要做的事情也一一吩咐。
聽完之後,豐弗在旁讚歎道:“咱們三個還真的是各幹各的。一個在後麵運籌帷幄,一個負責後務,一個衝鋒陷陣。唯一就是……”她有些擔憂的看向江茗:“這麼一鬧,怕是抹黑的是將軍府的麵子。”
“黑不是她自己作出來的?這是她原本該受著的。”懷寅撇了下嘴,又對豐弗說道:“你別看茶茶現在好,之前剛回江府的時候,那江宛指不定要怎麼欺負她呢。先的一次在宸殤會上,不是就說茶茶和世子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嗎?哭的和個淚人似的。當時我還覺得她是真難過,誰曾想她隻是演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