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聲反駁道。
“清者自清,我還說這小翠怎會無緣無故地說這一通話,難道不是有人居心不良,想要暗害與我?”章氏不甘示弱,反正如今死無對證,她死不承認,齊氏能奈何她什麼?
“二嫂是在說我居心不良?”崔氏怒目圓睜,突然哀嚎起來,“今夜是誰折騰的?我那苦命的靜兒還躺著呢?險些被你破相,你如今反倒說我暗害與你?你個黑了心肝的,心思歹毒便也罷了,怎得還能說出這起子不要臉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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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打蛇要打七寸,看煙兒怎麼收拾章氏……親耐噠們,給點反應吧,好冷清啊,瓦滴心也跟著拔涼拔涼的……
☆、039 二小姐是裝的
“三弟妹莫要血口噴人。”章氏見崔氏撒潑,沉聲反駁道。
“二嫂好手段。”崔氏冷哼一聲,臉上的怒意未消,嗤之以鼻道,“且不說那春喜怎得成了二嫂的人,但說這二小姐當真是昏迷不醒?我卻是不信的。”
章氏暗叫不妙,便見崔氏虎著一張臉,臉上沾染著未擦幹的血跡,便行至齊氏跟前,“大嫂,今夜這等子汙穢之事皆因二小姐昏迷不醒引起,正巧侄媳婦請來了宮中的太醫,便前去瞧瞧?”
章氏並不上前,嘴硬地立在原地,“三弟妹此言何意?難道是以為兮兒昏迷不醒是裝的?”
“二嫂何出此言?我不過是擔心二小姐的身子罷了。”崔氏也不喚兮丫頭了,直接稱呼了二小姐,反而讓章氏更無地自容。
老夫人在裏間聽著崔氏的鬧騰,盯著從嬤嬤看了一眼,便緩緩地合眸不語。
從嬤嬤出了裏間,垂首行至崔氏跟前,“三夫人,老夫人請您前去一趟。”
崔氏一愣,緊握著那簪子的手鬆了鬆,抬眸怒視著章氏,她自是知曉老夫人此刻喚她前去是為何,可是,倘若此刻去了,她又怎能甘心,她的寶貝簪子啊!
想及此,那股子怒火充斥著整個胸口,她“哎呦”了一聲,整個人向後栽倒過去,幸而林嬤嬤眼疾手快抬手扶著她。
“三夫人,您這是?”林嬤嬤焦急地問道。
“從嬤嬤,這小翠的屍身怎得還留在堂內?難道不怕沾染晦氣?”三夫人虛了一眼躺在地上沒了氣的小翠,那血還未幹,還在稀稀拉拉地流著。
從嬤嬤一直在裏間,哪裏敢出來,如今瞧著的確瘮的慌,她抬眸看了一眼三夫人,卻也不好開口,隻好轉身獨自入了裏間。
老夫人見從嬤嬤入內,臉色冷沉,“喚幾個婆子將那賤婢的屍身抬出去,齊氏見不得血腥,那賤婢之事便交由章氏去處置吧,崔氏受了驚嚇,讓她自去歇息。”
“是。”從嬤嬤應道,隨即便又出了裏間,將老夫人的話原封不動地傳給了堂內的眾人。
慕梓煙見崔氏鬧騰的夠了,深知老夫人這明麵上是偏著章氏,實則是縱著崔氏敲打章氏。
她雙眸射出一抹寒光,老夫人打得算盤當真是精,今夜這番折騰,不論誰輸誰贏,最後得益的依舊是老夫人。
她怎能讓老夫人如願呢?這可不是她的做派。
慕梓煙走上前去,低聲道,“祖母身子不適,煙兒便不打擾祖母靜養了,正巧隨著太醫前去瞧瞧二妹妹。”
慕梓煙擔憂地說道,此言一出,院中的丫頭婆子隻覺得這大小姐待二小姐極好,時時刻刻念著二小姐,隻可惜,她們都是做奴才的,自是深知這主子之間最見不得的汙穢之事,雖不言語,心中卻清楚地很,這二夫人是個厲害的,那小翠臨死直言,十有*是真的無疑。
章氏見慕梓煙開口,她又怎能反駁回去?隻是垂眸落淚,“如今也隻有大小姐擔心著兮兒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