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麵色冷沉,“我已經命人徹查,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行凶,簡直是目無王法。”
慕梓煙低聲道,“想來那人來頭不小。”
“究竟是何人?”張宗憤憤地吼道。
慕梓煙低頭看著那女屍,而後說道,“三駙馬,表哥,還有這三皇子側妃的婢女,這其中有何牽扯?”
“你可是要去獄中見齊世子?”張宗看著她問道。
“恩。”慕梓煙點頭,接著便看見慕淩軒與章仚回來。
“妹妹,並無任何地發現。”慕淩軒眉頭緊蹙,低聲開口。
“我這處也沒有。”章仚看向慕梓煙,“此事該如何?”
“百密總有一疏,我不信留不下絲毫地痕跡。”慕梓煙冷冷地開口,“福源居大有來頭,此事牽扯上了三駙馬與三皇子,有人是要以此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胃口真不小。”章仚冷笑道。
“我先去獄中看望表哥,這處便交給張大人了。”慕梓煙看著他們,“想來這處的百姓都不敢生事,故而問不出什麼來,如今隻能夠從細微之處尋到破綻。”
“我知道了。”張宗亦是明白了慕梓煙的話,而後看著他們,“我們就算是將這茶樓翻個底朝天來,也要尋出一絲的線索來。”
章仚接著說道,“那我們分頭行事吧。”
“好。”慕梓煙點頭應道,而後便獨自前往獄中,而其他人則是將這茶樓進行地毯式地搜查。
齊軒立在牢房中,身上穿著還是那件染血的袍子,麵色淡然,即便如今身陷囹圄,卻不改往日的神情,依舊是那般地溫文爾雅。
慕梓煙見他這般處境亦是能這般地鎮定,她心頭的擔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牢頭打開牢房,慕梓煙走了進去,齊軒看著她淡淡一笑,“是我殺了他。”
“我知道。”慕梓煙低聲說道,“不過,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凶手。”
“恩。”齊軒點頭應道,“表妹,此事你莫要插手,會招致殺身之禍。”
慕梓煙看著他,“我怎能不管,你是我的表哥,是我的親人。”
齊軒看著她,“哎,可是此事牽涉甚深,我不想你因為我而陷入危險之中。”
“表哥,如今這個時局,你認為我很安全嗎?”慕梓煙低聲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若出事,國公府必定脫不了幹係,慕侯府又怎能幸存?”
“此事乃是太子所為。”齊軒看著她說道,“福源居背後的主子乃是三皇子,太子想要報那日之仇,正好可以一箭雙雕,三駙馬是三皇子的人。”
“他知道了?”慕梓煙低聲問道。
“恩。”齊軒點頭應道,“有人告訴了他,太子知曉,當日試圖殺他之人是你,而且是我派去的人。”
“這福源居,三皇子已經舍棄了。”慕梓煙冷笑道,“故而,太子想要借此陷害三皇子不過是枉然,而對付你卻輕而易舉。”
“你明白就好。”齊軒接著說道,“今日,我散值之後,便被同僚拉來了福源居,隻吃了一杯茶,便覺得昏昏沉沉的,而後便聽到外頭傳出吵鬧的聲音,等我徹底地清醒之後,手中便握著劍,那劍刺中了三駙馬的咽喉。”
“能讓表哥失去戒備的必定是與你相熟之人,那同僚是誰?”慕梓煙看著他問道。
“冷寒峰。”齊軒低聲道。
“哼。”慕梓煙看著他,“你為何要與他前來?”
“這……”齊軒不知該如何像慕梓煙解釋。
慕梓煙直視著他,“表哥有何不可說的?”
“我怕表妹聽了會氣惱。”齊軒低聲說道。
“難道是因為我?”慕梓煙看著他說道。
“正是。”齊軒點頭,而後說道,“他說知曉福源居背後真正的主子是何人,而且也知曉那說書先生的來曆,我本不予理會,可是他卻說得合情合理,故而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