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自是有默契的圍坐在一起說笑起來。
“呂二姐姐,昨兒個之事您怎得沒有叫我?”蘇沁柔不滿的問道。
“你若是來了,必定會氣死。”慕梓煙想起國舅夫人那張嘴,若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她不保證會讓國舅夫人死得很精彩。
蘇沁柔自是聽了國舅夫人前來大鬧之事,笑著說道,“倒是如此。”
侯依依也跟著湊了過來,“呂二姐姐,今兒個應當不會再出什麼事吧?”
“不知。”慕梓煙搖頭道。
“我今兒個是特意來瞧瞧崔世子的。”齊雪兒在一旁打趣道。
“你這丫頭。”慕梓煙低笑道,“瞧了又如何?”
“反正今兒個是大喜之日,即便瞧見了,大笑幾聲,那也不過是添些喜氣。”齊雪兒笑吟吟地說道。
慕梓煙挑眉,轉眸看著她,“不得了了,連你也能說出這等子話來了。”
“呂二姐姐這是在笑話我?”齊雪兒連忙拽著慕梓煙的衣袖,湊上前去,“我可是近朱者赤。”
“瞧瞧。”慕梓煙拿起一塊點心遞給她,“看來我要給你點甜頭才是。”
齊雪兒笑著拿過,當下便咬了一口。
齊玉兒湊了過來,“我也要。”
這下可是惹得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齊雪兒連忙拿起一塊點心塞給她,“你倒是會插嘴。”
齊玉兒咬著糕點,顯然有些委屈地咬了一口,便也不再說什麼。
幾人正在閑聊時,便聽到外頭傳來動靜,君千皓前來賀喜,不過身邊帶著並非鍾璿,而是三皇子妃,想來這種場合,哪裏有領著側妃的道理?
“側妃又如何,還不是上不得台麵。”呂娘子在一旁冷聲道。
慕梓煙低聲道,“是啊,不過她如今自是不在意的。”
前世的鍾璿同樣是三皇子側妃,可是後來卻坐上了皇後的寶座,她一步步地算計,又豈能在乎這一時的得失呢?
君千皓領著三皇子妃落座,太子今兒個並未前來,而是送了賀禮,如今來的大多都是與崔侯府三皇子這處的人,還有十大世家的,而張宗乃是京兆尹,自是要來的。
她抬眸正好看見許久未見的鍾毓,那雙眸子透著淡淡地疏離與冷漠,即便是與旁人說笑著,可是卻不見眸低的喜色。
蘇沁柔自是也看見了鍾毓,轉眸看著慕梓煙,“她當真是變了。”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鍾璿成親了,下一個便是她,而她如今乃是鍾侯府唯一的嫡女,自是要沉穩些的。”
“哎,如今也不過是短短一年,也不知再過上幾年,會是怎樣的光景。”侯依依在一旁歎了口氣說道。
是啊,這一年發生的許多的事情,死的死,傷的傷,看似風光的世家,也不過是外表華麗內裏肮髒罷了。
直等到崔世子一身喜袍前來,身後跟著同樣是一身鮮紅嫁衣的藍馨兒,她戴著百年好合的喜帕,看不清容貌,不過從腳步看來,如今氣色倒是不錯的。
慕梓煙嘴角微勾,蘇沁柔忍不住地笑出聲來,隻瞧著崔鳴臉上淤青還未消散,整張臉高聳著,如今配上這身喜袍,反倒讓她想起了豬八戒。
她也忍不住地笑了,緊接著整個喜堂內充斥著歡笑聲,熱鬧的氣氛,可是眾人心中清楚,這笑聲中夾雜的是什麼。
難得的是大婚進行的甚是順利,眾人自是鬧了一會子,這才散去。
慕梓煙與眾人告別,便與呂娘子一同回了京兆尹府衙。
“當真便這樣結束了?”呂娘子顯然有些意猶未盡。
慕梓煙低笑道,“等呂姐姐成親的時候,定然會更熱鬧。”
“你這丫頭,我說正經事兒,你反倒攀扯起我來了。”呂娘子麵色一紅,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