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君千澈得意地坐在主位上,看著眼前的幕僚,“父皇此舉,明顯是懷疑了三皇弟的居心叵測。”
“殿下,倘若此次三殿下立得大功,必定會受聖上倚重。”幕僚低聲回道。
“自是如此,那便派人盯著,適當的時候……”君千澈雙眸閃過冷冽地殺意。
“是。”幕僚垂首應道,自是知曉太子之意。
兩日後,慕梓煙與張宗正隨著君千皓到了西麵的第一座城池,三人自是歇在了客棧內。
慕梓煙剛躺下,便聽到外頭傳來響動,她警覺地起身,便聽到叩門聲。
“進。”慕梓煙眉頭微蹙,冷聲道。
君千皓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包袱,待進來之後,便見她披著披風,他將包袱放下之後,並未說話轉身離開。
慕梓煙見他如此,雙眸閃過一抹幽光,隨即上前打開包袱,便看見裏頭是嶄新的軟靴,她看了一眼,不得其解。
張宗此刻也走了進來,看著慕梓煙桌上放著的軟靴,又看向慕梓煙,“這是三殿下特意命人做的。”
“哦。”慕梓煙微微點頭,“我用不著。”
“你試試便知道了。”張宗笑著說道。
“不穿我也知道。”慕梓煙看著張宗,“看著做工便知曉,這裏頭必定墊著東西,走起路來不會累腳。”
“恩。”張宗點頭應道,“我知曉你那兩個丫頭是個能手,想來她二人還未來得及給你做吧?”
“你怎得當起說客來了?”慕梓煙不解地問道。
“出門在外,你又何必分得這般清楚?”張宗對此算是不拘小節的,除了該有的規矩禮數,他必定會遵守外,對於這些他自是覺得不必那般較真。
慕梓煙嘴角一撇,“我知道了,隻是我與你不同,我當真收下了,這裏麵的意義便變得不同了。”
“是我考慮不周。”張宗這下明白了,便也不再多言。
慕梓煙接著說道,“張大哥,你早些歇息吧,這個鎮子還要待上幾日。”
“也不知怎得,我總覺得會出事。”張宗接著說道,“煙兒,這要一年呢,等回去之後,你也該及笄了。”
“張大哥怎得總惦記著我及笄的事?”慕梓煙低笑道。
“那可是人生大事啊,若是三皇子當真回去,且立了大功,他順帶著請旨賜婚,你該如何?”這是張宗最擔憂的。
“萬一他回不去呢?”慕梓煙冷笑道。
“他回不去?”張宗眉頭緊蹙,“那我豈不是也回不去?”
“我不過說笑罷了。”慕梓煙淺笑道。
“那你也早些歇息。”張宗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便出了屋子。
慕梓煙看了一眼那軟靴,徑自收了起來,而後放在桌子上,轉身便躺下歇息。
次日,她出了客房,手中拿著那包袱,待看見君千皓出來,便將那包袱還給他,“三爺,這個我用不著。”
“哦。”君千皓見她當真還了回來,不過是淡淡一笑,抬手接過,拔出腰間的冷劍,便將那軟靴絞了個粉碎。
慕梓煙不以為然,隻是跟著他出了下了樓,張宗已經在等著他二人,三人便出了客棧,自是在街上遊走著。
張宗站在慕梓煙的身側,看著這小鎮內熱鬧的街道,轉眸看著慕梓煙,二人竊竊私語著。
而不遠處傳來哄鬧聲,君千皓走在最前頭,抬步便向前走去,等到了之後,便見一女子倒在地上,一旁有一個老漢趴著,有兩個彪形大漢朝著那老漢一點拳打腳踢,當下便將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抓了起來,直接帶走了。
張宗見狀,氣得便要上前製止,卻被慕梓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