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無可能。”慕梓煙低聲說道。
“此地不宜久留。”張宗說罷,二人便即刻趕到了府衙。
他有官印,府衙內自是不敢怠慢,張宗與慕梓煙自是忙了一日,哪裏有棘手的案子,多半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等到處理之後,張宗整張臉都是鐵青的。
慕梓煙低頭一笑,“好了,先回去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哼。”張宗冷哼一聲,“這都是什麼?”
“比起京城的,這的確不算什麼。”慕梓煙寬慰道。
“若不是情況緊急,我必定將這無能的府尹給辦了。”張宗冷哼道。
慕梓煙當然知曉張宗的脾氣,低聲說道,“這些不過是在敷衍你罷了,你若真想出氣,也不是沒有辦法。”
“看來你有主意了?”張宗雙眸閃過一抹幽光,笑著說道。
“恩。”慕梓煙笑著點頭,“不過現在要先去總督府。”
“好。”張宗這才露出笑容,二人便一同離開。
張潛自是設宴款待,更是請了歌姬前來助興,慕梓煙與張宗前去的時候,遠遠便廳堂內舞姬妖嬈,輕盈而舞,君千皓則半眯著眸子看得甚是專注。
不過慕梓煙卻知曉他此刻心思並非在此,而是在想著如何對付張潛。
見她入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一笑,“如何了?”
“回殿下,都辦妥了。”慕梓煙如實回道。
“果然是斷案神手。”張潛在一旁揚聲讚歎道。
張宗此刻站著,直等到落座之後,他臉色依舊陰沉。
張潛知曉張宗的脾氣,怕是府衙之內的事情已經被他發現,張潛此刻也有些不安起來。
君千皓見張宗冷著一張臉,低聲問道,“張大人瞧著隱約有怒氣?”
“哼。”張宗隨即起身,似是忍無可忍,接著說道,“三殿下,這府尹太過於無能,說是棘手的案子,卻拿些陳年舊案,而且還是一些不足為道的案子來敷衍臣。”
“哦?”君千皓雙眸微挑,轉眸看著張潛,“張總督,你適才不是說甚是棘手嗎?”
“許是那府尹誤解了臣的意思。”張潛此刻越發地惱恨張宗,可是也肯定了一件事,這張宗絕對是個大公無私的,即便後麵隨著三皇子離開,也定不會徇私。
慕梓煙看出了張潛的試探,卻也不多言,而是垂眸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
張宗冷哼道,“當真如此,那這棘手的案子呢?”
“張大人莫要氣惱,本官這便派人去問。”張潛見張宗這般,隨即說道。
“總督大人,若是並無棘手的案子,難不成是總督大人在戲耍下官?”張宗直視著張潛,沉聲問道。
張潛麵色一冷,低聲道,“本官自不會做出這等子事來。”
“如此便好。”張宗也不客氣,這心裏頭的鬱氣也算是消除了一半。
如今助興的歌舞自是舞不下去了,隨即便退了下去,一下子恢複了往常的寂靜,而君千皓再未開口。
過了半個時辰,便見下人來報,那府尹亦是親自負荊請罪,乃是他一時口誤,並無棘手的案子。
張潛正欲斥責,張宗卻搶先開口,硬是將那府尹訓斥的狗血淋頭,隨即便與慕梓煙一同前去府衙,將所有的卷宗都逐一地反查了個遍。
那府尹嚇得不敢出聲,而是垂眸跟在張宗的身後,提心吊膽了一夜。
直等到翌日天明,張宗才將羅列出來的案子放在公案上,盯著那府尹,“這是什麼?”
“回大人,這些案子已經結案了。”府尹抬眸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