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慕淩睿沉吟了半晌,知曉此事怕是不能挽回了。
慕梓煙卻不擔心那地圖落在太上皇手中會如何,隻是她如今擔心著是君千皓如何對待秦湘,如此一來,她不得不早做打算。
這邊慕梓煙在對策,那便如嬤嬤已經帶著秦湘去了與君千皓碰麵的地方。
君千皓看著眼前的如嬤嬤,接著又看向她身後的轎子,負手而立道,“父皇的手段當真厲害,竟然能夠將如此能手安插在秦家,連慕梓煙都瞞過了。”
“三殿下過獎。”如嬤嬤並未喚他皇上。
君千皓雙眸一沉,他如今乃是北焱的皇上,自是不願旁人如此喚他,隨即冷視著如嬤嬤道,“將人交給朕。”
“三殿下,老奴並不是要將交給三殿下,而是請三殿下庇護一二。”如嬤嬤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塊兵符,接著看著他說道,“這可是隱藏在邊關秦家的人,隻要三殿下有了這兵符,這人馬比起你現在擁有的可是有用的多。”
“即使如此,這兵符卻也無用。”君千皓很清楚,即便他用這兵符,怕是也使喚不動秦家的人,不過這婆子倒是有幾分的膽量敢算計他。
如嬤嬤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三殿下不信?”
“既然你不想將人交給朕,那朕便護送你入大焱。”君千皓雙眸眯起,沉聲道。
“那便有勞三殿下。”如嬤嬤要的便是君千皓的這番話,倘若君千皓前去邊關,她便可以順利地將秦湘帶去京城。
君千皓卻暗自打著如意算盤,隻要將秦湘當成擋箭牌,那麼便可以讓慕淩軒與齊軒不敢輕舉妄動,而他便可以帶著人直接闖入京城。
如今還在月城等待著一雪前恥的鍾璿自然也知曉了鍾璿被如嬤嬤擄走的消息,索性便留下了暗號,與冷寒峰接頭。
等到了一處隱秘之處,便見冷寒峰背對著她站著,身形挺拔,卻帶著遠遠地疏離。
鍾璿知曉眼下最緊要的是什麼,故而也不介懷,抬步向前走去,待行至他的身側,低聲道,“慕淩軒與齊軒對於慕梓煙而言有多重要,你自然是知曉的,倘若趁此機會殺了這二人,慕梓煙那處便少了臂膀。”
“我為何要殺他們?”冷寒峰渾不在意地沉聲道。
“你別忘了,齊軒對慕梓煙可有覬覦之心。”鍾璿見冷寒峰不為所動,她索性便說出了至關重要的。
冷寒峰握著手鐲地手緊了緊,接著又鬆開,緩緩地轉身,直視著她,“我可以帶你出去,但是其他的我不管,”
“冷寒峰,難道一個慕梓煙,便將你迷了心竅?”鍾璿冷聲質問道,“你忘了主上的吩咐。”
“你也知曉自己的身份。”冷寒峰沉聲道,“原先我不知曉你與我也是為主上辦事,後來知道了,我便更不耐煩你了。”
“難道就因為這手鐲?”鍾璿著實地不明白,“我到底哪裏比不上慕梓煙,以至於你對她那般地放不下?”
“你錯的太多。”冷寒峰每次看到鍾璿的時候,便會忍不住地想起那個夢,那個真實存在過的夢,倘若不是鍾璿騙了他,利用了他,他也不會最後親手將她給挫骨揚灰了。
她該有多恨自己?還有他們的孩子,便那樣活活地凍死了,冷寒峰想及此,便覺得心痛地厲害,恨不得將鍾璿即將挫骨揚灰,可是現在他卻不能,他要將鍾璿一步一步地推向地獄,讓她痛不欲生,最後將慕梓煙重新帶回自己的身邊,不管過了多久,慕梓煙都是他的人,一想到她與軒轅燁在一處,他便恨不得將軒轅燁毀了,連帶著將她也一並掐死。
冷寒峰壓下心底地痛苦與憤怒,他陰沉地看著鍾璿,沉聲道,“要麼跟我走,要麼死。”
鍾璿未料到冷寒峰會說出這番話來,她越發地恨透了慕梓煙,倘若沒有她,她所有的計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