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和夫君,在凝華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一直以來,夫君與我對凝華的態度都是捧在手心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我們千嬌萬寵的女兒,憑什麼讓你來作踐?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告訴你,不管杜興懷到時候能不能找回來都沒有關係,他要是死了,我直接豁出去臉,將女兒帶回去,讓她改嫁,有你這樣的婆母,我絕對不可能讓我的凝華為他守寡。”
“杜興懷要是活著回來,我便讓凝華與你家杜興懷和離,我家的凝華,就算是這輩子都嫁不出,我祝家也養得起她一輩子!!!”
魏雅君說的這一些都不是氣話,若不是凝華不想連累了祝家未出嫁的姑娘,她早就讓凝華和杜興懷和離回家了,那裏還會等到今日,讓杜母這般的作踐。
“你憑什麼這麼做?”
杜母之所以敢直接將仇恨轉移到了祝凝華的身上,就是知道了祝凝華是杜家的兒媳婦,她做的再過分,隻要祝凝華還是杜家的人,她就永遠是祝凝華的婆母,祝凝華就應該忍著,就應受著。
可現在魏雅君告訴她,不管她兒子到時候能不能活著回來,祝凝華以後都不是杜家的人,這一點,讓杜母怎麼能夠接受得了?
“憑我是凝華的母親,憑凝華是我親生的,憑我祝家就是比你們杜家高上一等,無論我怎麼做,你就應該認命!!!”
魏雅君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板,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杜母,霸氣十足的說道。
說完這一些話的魏雅君,也不理會杜母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了,徑直離開。
至於杜母,等會他們帶著凝華離開的時候,自然會有人給她鬆綁的,現在,還是繼續綁著吧。
“夫人。”
雪茹看著魏雅君走了出來,行了一個萬福禮之後,開口說道,“老爺去了小姐那一邊了,夫人要過去看看嗎?”
“走---”
魏雅君和雪茹到的時候,祝康泰就在屋子裏坐著,也不知道祝凝華是不是因為最近的事情,是當真疲憊了,還是因為剛剛受了傷,驚嚇之後放鬆下來,所以睡得格外沉。
就算是屋裏有人的情況下依舊是沒有醒過來。
“凝華還是沒有醒嗎?”
魏雅君看著還在睡得祝凝華,有些擔憂的說道,“不如我們就這樣直接將凝華帶回去吧,讓雪茹給換一身衣服,披上一件披風,我們帶凝華回家吧。”
看著祝凝華臉色慘白的睡著的模樣,以及祝凝華現在屋子裏的空蕩蕩,越看越是覺得這杜府當真是一點都配不上他們家凝華。
反正凝華也不喜歡杜家,不如直接將人帶回去吧,這樣的話,等會宮裏請來的禦醫也不用多走一些路,凝華在家裏住著也能夠放心,絲毫不需要擔心在他們看不到時候,凝華又被誰給弄傷了,誰又想弄死他們家凝華這樣的壞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