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的公主。我便知道這世冠上幸村之名的我便不能平凡。我必要對得起幸村之名。我七月能清楚的說話,九月能獨立行走,一歲半便會讀書,幸而哥哥也極聰穎,自此我們便有了幸村家天才之稱。
四歲那年的我們便已經開始精英課程,我重拾前世所學的樂器,那年的禮物便是Bechstein的三角鋼琴,也是在那年我遇見了他們。跡部和忍足都是跟著祖父來參加我們的生日宴,那時的他還沒有戴眼鏡,但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那蒼藍的發琉璃的眸,我便聽到了心動的聲音。本都是冠著天才之稱,在一起也不會聊些小孩子的話題,也讓他們對我們有了些許好感,可能在同齡人中我們屬於異類便很快成了朋友。那時我和忍足非常要好,跡部和哥哥就總是追在我們後麵。
那時我和他一起學小提琴,他總誇我學的快拉得好,我就每天挪出2個小時和他一起練習;他網球極好就每天陪我打一個小時網球;我們一起學習,一起逃課,一起繪畫,一起彈琴。七歲那年孩子氣的他和別人打架不小心掉進湖裏我立即跳進湖裏卻忘記自己是不會遊泳的,當我們被救上來的時候他抱著我哭了一天。第二天他便當著兩家人麵說喜歡我,當時的我喜極而泣。八歲那年我們便訂婚了。當戒指穿成項鏈戴在脖子上的時候就忽然有了地老天荒的感覺。那時牽著他的手就會想這雙手以後就要牽一輩子了吧。現在想想該說是命運的玩笑嗎。
十歲那年伊勢大師看了我的《童真》,於是我便成了伊勢青川最年輕的入門弟子,當時幸村暖的名字便成了日本的驕傲。我想我們的隔閡也是從那年開始的吧。剛開始學的東西太多,我們就不能常見麵,每次見麵隻是我說著他聽著,然後就沉默,我以為他是氣我沒時間陪他我就每天多抽時間陪他學習,他卻總是躲著我,我也就當他孩子氣便沒有放在心上。
十三歲國一那年他選擇入學冰帝,而我選擇和哥哥一起就讀立海大,我就更期待每星期的見麵。他也是從那時開始便戴上眼鏡了吧,我問他為什麼他卻隻說好看而已。我們的婚約冰帝立海大都知道,畢竟參加那場盛大訂婚宴的千金不少。冰帝後援團團長伊藤櫻找我談過,我們相見恨晚成了知己,每次去冰帝我也隻是遠遠看著不曾打擾他們訓練,小櫻說每次看到我站在場外看他們打球臉上幸福的表情溫暖了所有人,幸村暖的名字在上流社會是個傳奇,溫和有禮,大家風範,風華絕代,冠有天才之名的伊勢入門弟子,日本的驕傲,真正的姬公主。所以她們也真正接納了我尤其忍足的後援團每個人都送上了祝福,那年比賽我對她們說謝謝她們陪著這些王子走過那寂寞的王者之路,這句話成了所有後援團的名言,她們也隻是單純仰慕王子的單純的孩子啊。自此她們便稱我為公主SAMA。其實得到她們祝福的我又何嚐不幸福,得到仰慕自己所愛的人的認同,我想忍足也會高興吧。我告訴他的時候他隻是淡然一笑。我清楚看見那斷裂的感情線。
十四歲那年的那天,我想是我這輩子的心傷,那結痂的傷口至今想起都鮮血淋淋。
“爺爺早,忍足爺爺早。”下樓就看見兩位老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看見我又都裝著正經的討論雜誌。
“早啊暖暖寶貝,今天下課去冰帝和侑士一起回來吧,好久沒見了正好你忍足爺爺也在,咱們一起吃個飯。”爺爺慈愛的抱著我說到。
“知道了爺爺,忍足爺爺。我去上課了,晚上見。”給了兩位爺爺一個告別吻就上車了。最近聯係侑士總是很忙,發信息也不回,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好久沒見也很想他啊,今天去給他個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