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不如我們坐下談談可好?”幸村對岸本笑得妖孽。
“我又不是故意和幸村桑吵架,後援團怎能如此欺負我?這就是你們立海大的待客之道嗎?”岸本看著幸村,柔柔道。
“嗬嗬,我們部員說隻是人太多,而岸本桑是突然闖過來的,才不小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並不是後援團的手段。”幸村耐心解釋道。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岸本盯著暖暖道。
“不如我們坐下再談吧,岸本桑。”暖暖上前拿出手帕遞給她道。
“不用你假好心。”岸本不耐的揮手打掉暖暖的手帕,卻碰到暖暖手臂,暖暖一個趔趄不穩摔倒在地。
“暖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大家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由於事發突然,而大家又離得較遠,隻能眼睜睜看著暖暖摔倒。幸村回神扶起暖暖問道。
“哼,就會裝模作樣。”岸本不屑道。“還真以為自己是女主角,我才是熟悉王子的女主,怎能容你這個炮灰礙事。”由於後麵說的是中文,隻有暖暖聽明白了,不禁歎氣。
“你這個女人,不要太不知好歹了。”文太看著狼狽的暖暖,對岸本怒吼道。
“啊”聽著暖暖低哼,幸村翻開暖暖手心,原本白皙的掌心插著幾片杯子的碎片,血順著指縫滴到地上鮮紅一片。
“切,我隻是碰了她一下,就摔倒了,還碰巧的摔倒玻璃上,明顯是想嫁禍我。”岸本不以為意道。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是有被害妄想症嗎?”跡部憤恨道。
“啊,比呂士,你家醫院應該能治得好吧。”仁王看著岸本懶懶道。
“這是精神病,應該到專門精神病院治療。”柳生推推眼鏡道。幸村直接抱起暖暖往醫務室走去。眾人再沒看岸本一眼跟著幸村匆匆離開。
“不可能啊,我是主角啊。難道非要像小說那樣,和大家的關係隻能從惡劣慢慢變成喜歡?都是那個該死的炮灰,本來想在海原祭能和各個王子打好關係,卻鬧成這樣···”眾人直接無視站在原地碎碎念的岸本,各自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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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拿著鑷子從暖暖手裏拔出碎玻璃,幸村不忍心的把皺著眉,冷汗直流的暖暖摟進懷裏。
“醫生,我妹妹的手怎麼樣了?”看著暖暖包的厚厚的右手,幸村問道。
“沒什麼大礙,不過最近不要碰到水,一個月就會好的,不用擔心。”校醫安慰的拍拍暖暖肩膀。聽到醫生的結果,大家鬆了口氣。
“好了,我沒什麼事情了。”暖暖對大家笑笑道。
“司機馬上就到,你一會先回家吧,這樣子也沒辦法再工作了。”幸村低頭對懷裏的暖暖柔聲道。
“嗯,我知道了。大家不要都聚在這,海原祭還有很多可以玩的地方,哥哥,你帶他們去吧。”看著被塞滿的醫務室,暖暖道。
“啊嗯,我們就不逛了,先走了。”跡部看著暖暖皺眉道。
“景吾怎麼這麼早就走?不過後天晚上有晚會,大家一定要來啊。”
“啊嗯,本大爺知道了。”
“幸村桑,今天真的很抱歉。”手塚上前一個九十度大禮。
“沒關係的,手塚君。隻是意外而已。”暖暖急忙說道。
“怎麼說也是我們青學的學生,真的失禮了。”
“嗯,那我接受手塚君的道歉。手塚君也不必自責了。”看著真誠的手塚,暖暖溫和笑道。這般有責任感的男子,要是不接受他的道歉,估計他會一直自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