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暖暖的男朋友嗎?”慈郎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被修斯抱在懷裏的暖暖,疑惑道。
“阿勒,哪裏哪裏?”向日蹦到慈郎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修斯。“哇,真的好像啊···那暖暖還會給我們做蛋糕嗎?”
“為什麼小不點有男朋友就不能給我們做蛋糕了~喵”菊丸疑惑問道。
“笨,暖暖有男朋友了就會陪著他,哪有時間做蛋糕啊。”向日看著菊丸,鄙視道。
“啊啊,那慈郎不要暖暖有男朋友,慈郎決定討厭那個人了··”慈郎難得精神的道。
眾人黑線的看著討論高興的幾隻,連跡部和忍足站在他們身後都沒發現。
“阿勒,我怎麼覺得好冷··”向日拽拽衣服,縮了縮腦袋。
“啊,小景,你怎麼站在人家身後,嚇死我了··”慈郎拍拍胸脯,哀怨的道。
“啊嗯,真是太不華麗了,慈郎,和本大爺打場。”跡部看著慈郎,黑臉道。
“哇,能和小景打球,好開C”慈郎抱著球拍跟在跡部身後說道。
“嗬嗬,嶽人的精神也很好呢,不如我們和菊丸、大石來場練習賽吧。”忍足看著向日,笑的陰風陣陣。
“啊啊,不要啊,侑士。我才剛打完一場啊。”向日哭喪著臉說道。
“啊,這樣才能看出上午的體能訓練成果啊。”忍足沒有理會向日的哀嚎,轉身看著手塚,“可以把,手塚。”
“啊,不要大意。”手塚無視菊丸閃閃的眼神道。
“走吧,嶽人。啊,對了,為了更好的製定你的訓練單,這場就麻煩嶽人自己打了啊,我會在身後記錄你的數據的,要是輸了的話···嗬嗬嗬嗬”忍足推推沒有下滑的眼睛,笑的愉悅。
“啊··”嶽人淒厲的叫聲響遍整個球場。看著被忍足拽上場,來回奔跑救球的嶽人和已經被跡部的圓舞曲破滅的站不起來的慈郎,眾人目露同情。
嗯?剛才好像聽見慘叫聲了。暖暖疑惑的看著球場上的眾人,沒什麼啊···好像慈郎稍微慘了點。修斯看向跡部的眼中帶些幸災樂禍。跡部景吾的名字他也聽說過,如今日本第一財閥的唯一繼承人。如果說, 君子如玉, 溫和而收斂, 那麼, 跡部就是鑽石, 毫不羞澀地釋放出自己的所有光芒. n個橫切麵將聚焦的閃光燈反射到任何一個角落, 在一瞬間刺痛了眼睛。毫不懷疑,他是欣賞他的,但說到要把暖暖交給他,他還MADAMADADANE .
“走吧,暖暖。外麵太冷,還是先回去吧。”知道暖暖的身體不是很好,修斯站起身,把暖暖摟在身側道。暖暖點點頭。看著相攜而去的兩人,跡部眼神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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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暖暖,不知道小景怎麼了,總是用破滅的圓舞曲,慈郎的手好疼的”慈郎剛進門就撲到暖暖懷裏,淚眼汪汪的哭訴著跡部的罪行。
“嗬嗬,我有給慈郎做蛋糕哦。”暖暖指指桌上放的蛋糕,就看見蔫下去的慈郎瞬間恢複···朝蛋糕撲去。
“怎麼了,嶽人?”看著趴在沙發上已經明顯出的氣比進的氣多的向日問道。平時早就和慈郎開搶了,今天大家都是怎麼了。嶽人痛苦的擺擺手,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暖暖,張嘴。”修斯拿著蛋糕對暖暖說道。暖暖反射的張嘴,甜膩的感覺頓時充滿了整個味蕾,暖暖看著笑的孩子氣的修斯,好笑的搖搖頭。今天,他好像過於粘著她了。一陣天旋地轉,鼻子似乎碰到了什麼,本能的用手捂住酸酸的鼻子,眼淚卻還是刷刷的掉。忽然間感覺到有雙溫熱的手,輕輕擦拭著自己的臉頰,暖暖抬頭,瞬間就撞進了跡部那溢滿溫柔的雙眼。無疑,跡部的五官長得極為精致卻不會顯得女氣,那微微上調的鳳眼總會給人一種睥睨的感覺,絕好的家世,精致的容貌,良好的教養,精湛的球技,淵博的學識,這樣一個幾近完美的帝王一直是高傲的,何時在他臉上有過這般溫柔的仿若對待珍寶的表情。回過神的暖暖臉色微紅的避開他的手,卻發現自己整個被跡部抱在懷裏。跡部看著臉色微紅的暖暖,愉悅的笑了笑,感到胸腔傳來的陣陣震動和跡部身上淡淡的玫瑰味道,似被蠱惑般的,暖暖抬頭,失神的看著跡部越發燦爛的笑臉,跡部右手輕撫暖暖嘴角,任由她這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