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了,不過他以為把XX的是他男人。

感覺太真實,襯得剛才的車禍現場,還有鼻孔裏殘留的血腥味,好像自己在做夢似的,他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啊,看在現在不是做夢,那就是剛才的是夢了,還是噩夢。

餘朗一手摸著下巴,頓時就歡喜起來,他就說嘛,他怎麼可能這麼倒黴就英年早逝呢,他上過多少次香啊,拜過多少次佛啊,添了多少香油錢啊,哪個得道高僧不說自己福壽祿三全啊。

剛鬆了一口氣,又被頭頂上的一張的臉,嚇得瞪圓了眼睛。

那不是他男人,這張臉啊?

一個陌生的□犯跑到自己床上了,上一秒他打人打上癮了,這一秒,他想都沒想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禸體相交的脆響。

男人就像一隻炸尾蝦似的,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的胸膛高低起伏,顯然是氣急了,“媽的,誰敢打老子。”

男人左右張望,整個房間連隻鬼都沒有,隻看到了一個小肉團,裹著被子縮在了床角落裏,露出一個小腦袋瓜,頭頂有一縷頭發翹起來,睜著眼睛滿是無辜的看著他。

毋庸置疑,不是鬧鬼了,打人的就是那隻小肉團子。

此時,小肉團子欲哭無淚的舉著自己胖胖的手掌,小孩的手,發育的還不錯,皮光肉滑,營養也不錯,一隻手掌五個窩兒,一條胳膊四個彎兒,他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從頭到腳,從上到下,滿身的嬰兒肥,白白胖胖的跟個熱騰騰小肉包子似的。

不用再找其他證據了,小肉團子基本上可以斷定他回到小時候了,前麵那個人,就是那個王八蛋,除了他家王八蛋,世界上沒有一個長得更像一個王八蛋的人了。

餘朗口中的王八蛋是他的父親餘海天。

餘朗現在五歲,現在的餘海天也不過二十歲,中間跳過兩級,大學還有一年才能畢業,從這裏就能看出來,餘朗叫他王八蛋,他不虧,每次有人說餘朗操蛋的時候,他總覺的這是遺傳,比他更操蛋的是他爸爸,就是他再操蛋,他也沒有青出於藍的像他爸似的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搞大了女人的肚皮,這是多麼令人矚目的成就啊,沒有三兩三,誰能在十五歲就搞大一個女人的肚子啊,不不,在十五歲的時候,就玩女人遠比要搞大女人的肚子要難的多。

餘海天,你果然天賦異稟啊,餘朗佩服之至,怎麼我十五歲的時候,你怎麼把我管製的連愛情動作片都沒有看過呢,別說是真槍實彈親自上陣了。

王八蛋男人把自家小肉團子,撈到懷裏了,揉搓了幾下,拍了他肉♪肉的小屁股一下,“寶貝兒,今天怎麼這麼乖,居然自己起床了?明明之前太陽照屁股都不起的呢?”

餘朗哼的一聲,怎麼老子自己起床你不高興啊,你是不是還想抱著老子去衝冷水澡啊?有你這麼叫自己兒子起床的嗎?你缺不缺德啊你。

餘海天奉行的斯巴達教育,他的教育方式隻有一個字,打,不聽話打,調皮搗蛋打,考試成績不好打,闖禍了打。

餘朗天生反骨,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要是後麵沒有一根鞭子準著他,沒準他有這麼混,要是餘海天威脅他說,要是你敢幹什麼事,老子就抽你,他偏要去幹。之前三天兩頭的就被餘海天拿著皮鞭抽,叛逆期那陣子,更是三個月有兩個半月,被打進醫院。

餘朗一直覺得,他投胎給餘海天當兒子,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了,別人羨慕他錦衣玉食,他恨不得去和人換換,他去吃糠咽菜,之後,他那一窩小弟弟在餘海天的皮鞭下,沒有一個鵪鶉蛋,全都如狼似虎,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他更的恨不得自己立馬成一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