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餘海天的小弟弟什麼時候就忍不住了,男人不都有下半身嘛,這可是沒有等到餘海天忍不住,他自己倒是跑在餘海天前麵了。
可能是看見了容澤越,在看見容澤越的晚上,餘朗作為一個發育正常健康向上的青春美少年——他夢-遺了。
夢-是在餘朗這個年紀是很正常的,這種感覺不是餘朗第一次經曆,相反的,作為一個不算是身經百戰但也是有著不俗經驗的男人,曾經的男人,那種感覺很熟悉,但是這次卻談不上太愉悅,以前是主動尋求樂在其中的享受,這次更像是火山壓抑太久的爆發,還是毫無準備的被動爆發。
餘朗選了一個不太恰當的時機,因為當時餘海天睡在他旁邊,而餘海天作為一個好爸爸,他義不容辭的幫了忙,在餘朗摟著他把他蹭醒的時候,他把手伸到了餘朗的胯-下的小東西上。
“嗯……”餘朗閉著眼睛,微微的喘熄□,抱著餘海天的脖子,使勁的往餘海天的懷裏鑽,努力的往前拱。
餘海天碰上這種情形有些頭痛,他都有些忘記了男孩必經的這道門檻。
孩子使勁的要往他身上蹭,餘海天隻好把餘朗扭曲的身子製住,然後手伸到餘朗的下麵,開始碰觸那顫巍巍的小東西,這個時候就見餘朗閉著的眼睛猛然一震,一瞬間身子猛然僵硬了,眼睛沒有睜開,卻隻見睫毛抖動。
餘朗本來就是半睡半醒的,要不是他在不清醒的時候,混淆了現在和以前,他早就該醒了,餘海天這麼一碰他,他的真的醒了,被嚇得猛然一激靈,下麵也有些蔫了,不過在餘海天靈巧的手指下,又抖起精神,這下餘朗更不敢睜眼了。
餘海天知道餘朗醒了,他一手動作,一手撫摸餘朗後背,慢慢的安撫,“……這沒什麼啊,你隻是長大了,朗朗乖啊,不要害怕!!”
餘朗白皙的腿,在床單上蹭了蹭,試圖緩解衝上腦袋的電流,小聲的哀求的道“爸爸你出去好不好?”
餘海天不希望餘朗在這種事上留下陰影,其實這個時候,最合適的方法就是他出去,給餘朗獨立的空間,可是偏偏他不想出去,他手法嫻熟的開始上下□手裏的小東西,試圖讓餘朗盡快的發-泄出來,一邊柔聲的勸說,“來,乖,放鬆點,爸爸沒教過你這個,你不會的,讓爸爸來,啊……”
如果現在餘朗腦子是清醒的話,他肯定會反駁反駁餘海天,這他第一次沒錯,但是在這上麵的經驗,他肯定比餘海天強,至少比現在的餘海天強,無奈現在餘朗被人抓住了下半身,隻能像所有的男人一樣,無奈的嗯嗯哼哼的在餘海天手下享受。
對著發生了這種事,餘朗隻能罵一聲老天爺,這叫什麼事啊,老天爺把他送過來是懲罰餘海天呢,還是懲罰他,起碼以前他在餘海天身邊可沒有受到過這種驚嚇,這不是驚嚇是什麼啊,誰能在老虎嘴巴裏那啥啥啊,在餘朗心裏,餘海天比老虎更甚,就是打盹的老虎,那也是老虎,這太折磨人了。
他哆哆嗦嗦的在餘海天胸`前微微抖動,自始至終,緊緊閉著眼睛,把頭埋在餘海天懷裏,假裝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反正不管餘海天信不信,總之他信了,他在睡覺,睡得跟豬似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餘海天占了自己便宜了,還是自己占了餘海天的便宜,反正不管是那樣,這種便宜他都不想占。
餘朗心驚膽戰了半天,下麵的小弟弟終於舒服了,微微顫唞幾下吐在在餘海天的手裏,他愣是一動都不敢動,過了一會兒,抓著餘海天的手被人輕輕的拿到了一旁,旁邊的位置一輕,那人下了床打開了燈,好像進浴室了拿了一塊溫濕的帕子,他感覺下麵一陣溫熱,餘海天替他清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