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朗有點冷,見門打開,也不客氣,沒有容越澤招

呼,他就鑽進屋裏,屋裏最顯眼的就是中間的那張雙人床,而不是學校提供的宿舍的標準配備——兩張單人床。

“在想什麼呢?”餘朗進屋就一直發呆,容越澤倒了一杯水給餘朗,又給了餘朗一個蘋果,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覺得餘朗喜歡吃蘋果。

餘朗接了蘋果的,啪的掰成了兩半,分了一半給容悅澤,“我把宿舍鑰匙丟了,小二子明天才會回來呢,我在想要不要在你這裏借宿一晚。”

他就說嘛,餘朗怎麼會沒事找他來玩呢,餘朗不待見他,一邊還不耽擱把他當朋友用,容越澤對這個他以前覺得嬌氣乖張的小表弟,倒是有一點服了,平常人哪有這麼厚的臉皮啊,容越澤了解了情況,點了點頭,指了指床上,“被子枕頭都是兩個人的,你過來睡挺方便的。”

餘朗把容越澤從頭看到了腳,又從床頭看到了床尾,麵色有些古怪,“我這不會打擾你吧?你看這屋子成雙成對的,連枕頭都是倆……”他衝著容越澤指著床頭那倆並排放在一起的枕頭,被子還是雙人被子呢。

容越澤啃著蘋果一開始聽得還有點疑惑,挺餘朗意思就想到了那個方麵,咳,他都覺得自己肯定有些誤會餘朗意思了,餘朗這麼大的孩子,哪能往這方麵想啊,但瞧著餘朗衝著他壞笑擠眉弄眼的,他差一點被嘴裏的蘋果給嗆著了,“咳咳咳……小朗你想哪去了啊。”容越澤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這餘朗去哪裏找人帶壞了啊。

“不是嗎?”餘朗顯得很無辜,“要不是你經常帶人回來,你準備倆枕頭幹嘛啊,不過看在你給我做了炸醬麵的份上,我可得告訴你一句啊,你帶小姑娘回來過夜,可千萬做好防護措施,別搞出人命,啊!”

這餘朗往歪處想榮越澤,在餘朗心裏,容越澤就是個這麼壞的壞東西,比餘海天都壞,容越澤都能做出劈腿這種缺德事兒,還要什麼做不出來的,想必,摧殘未成年少女或者少男,也是正常的吧。

容越澤不知道餘朗怎麼總喜歡把他往壞處了想,他見餘朗一臉‘你解釋就是掩飾’,他、他、他還得解釋一下,“我習慣睡倆枕頭,我晚上睡覺不太老實,所以家裏特意給我弄了一雙人床,怕我晚上掉下去。”

“那你晚上不會把我踢下床去吧?”餘朗退後了一步,“我可提前告訴你一聲啊,你要是睡覺不老實,在你把我踢下床之前,我肯定先把你踢下去。”

容越澤聳聳肩,沒有把這句話當回事,他可沒有把人踢下床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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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現在你還沒有和人一起睡過,餘朗不屑的癟了癟嘴,他以前可被容越澤踢慘了,當然,在糾正容越澤這個惡習的過程中,他養了一習慣,如果他想的話,不管他是睡得再熟,在有人靠近他的時候,他都能反射性的一腳就踹出去,容越澤就是這樣製服的。

餘朗自己拿了一床被子,占了一半的床,在床中間劃了一道線,臨睡之前警告容越澤,“我可提前說了啊,過了線,把你踢下去,是你活該啊!!”

容越澤他信了,他終於信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踢人下床的習慣,可是餘朗他絕對有。再一次在地上爬起來,容越澤抱著被子揉了揉頭站了起來,這是他第幾次被餘朗踢下床了,床上的餘朗四肢大開的攤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好像感覺到了容越澤哀怨的視線,他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容悅澤繼續睡。

容澤越都不知道餘朗到底睡沒睡著,說他睡著了吧,他一碰過去,肯定挨上一腳,餘朗踢了一腳之後,眼睛都不睜開,繼續睡,可是餘朗又不想沒睡的樣子,誰能一晚上不睡就等著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