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他睡覺,他幹嘛給你錢啊,是因為我,因為我而已,你應該感謝的人是我,是我!

餘朗覺得餘海天來的太不是時候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太粗,但是也不太細的大腿,恰巧這條腿還是不是大腿,這個時候不搞感情投資,什麼時候玩啊,還沒有抱到,就被餘海天給截了胡。

餘朗想咬餘海天一口,等他們出了學校,餘朗被塞進車裏,餘朗真的衝著餘海天湊過來的下巴上啃了一口。

餘朗很習慣在餘海天身上啃咬,以前也很多的時候,咬過餘海天的下巴,但是這種時候,這種行為對餘海天來說無異於活生生挑逗,餘朗習慣性的做出這個動作,反應過來,一瞬間,餘朗就渾身僵硬住了。

餘海天深諳誘哄,或者說是引誘,這個時候,他甚至沒有像以前一樣,抓著餘朗就吻過去,隻是淡淡的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一邊給餘朗係上安全帶,“爸爸,送你的禮物你不高興嗎?全校第一呢!!”

不提還好,餘海天這麼一說,還是像表功似的,引起來餘朗一肚子的不滿,“爸爸,你下次別幹這種事了,不說這樣我就是得了全校第一,我都得羞得找塊地洞鑽進去,就是你找的那些人,比如白添財,他們拿著錢,也會笑話我!!背地裏,不定怎麼說我這個敗家子呢,還有你,爸爸,你就是那種是非不分,把我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餘朗對著餘海天說話,有點小不滿,有一點小抱怨,有點小驕縱,有點小撒嬌,餘海天很久以前就喜歡,每當餘朗和他這樣說話的時候,餘海天就覺得,哪怕餘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必須滿足他。

每當餘朗跟他這樣說話的時候,他不但不會覺得氣憤,反而有一點愉悅。

而現在,餘海天就恨不得把他按進自己懷裏,把他的衣服剝光,抓著他的腿,讓他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哭。

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心了,每天晚上他都恨不得,把他揉進懷裏,而事實確實,他每天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卻什麼也不敢做。

他害怕餘朗對他失望,看著他露出憎恨的目光,可是,如果他一直規規矩矩的當他爸爸的話,恐怕,他一輩子都隻能是他的爸爸吧。

餘海天始終含著笑,盯著餘朗,聽餘朗的抱怨,餘海天這種態度,餘朗還想再說什麼,反而說不下去了。

“說完了?”餘海天摸了摸餘朗的頭,一手托著餘朗頭,湊過去吻了餘朗一下,隻有那麼一下下,充滿的溫情,充滿的寵溺,簡直能把人溺斃了,“爸爸隻是希望讓你看到,隻要是你想要的,爸爸都很高興給你,爸爸可以給你,爸爸能給你的一切。”

餘海天哪裏會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夠蠢的,如果隻是達到讓餘朗靠全校第一的目的,哪怕是餘朗交的是白卷,餘海天也有一百種方法,讓全校第一的榮譽落在餘朗的身上,他給餘朗展示,是他的誠意,他告訴餘朗,他可以沒有原則的為餘朗做任何事。

餘海天願意把整個世界捧給餘朗,隻希望餘朗把自己給他。

不得不說,餘海天哪怕沒有談戀愛的經驗,他的手段也非同一般,至少他把餘朗給弄軟了。

餘海天愛他,他也愛餘海天,餘海天把他兒子來愛,他也如同父親一般的愛他。

隻有餘海天愛他,他的世界裏也隻有餘海天,他想過,哪怕以後找到另一個他愛的人,他也永遠永遠不會像愛餘海天一樣的去愛他。

不管餘海天對他是父愛,還是什麼愛,隻要餘海天還願意愛他,他就願意待在餘海天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