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騙你不成,那個小子化成灰我都認識他。”容安瑞委屈啊,他被騙了,餘朗不說安慰他吧,還打擊他的智商。
餘朗顧不得顧忌容安瑞容易破碎的心靈,他急的弄清楚到底容安瑞嘴巴裏的白添財是不是他認識的白添財,他拉著容安瑞逼問,“那個白添財長什麼樣子?”
容安瑞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長得挺漂亮的,皮膚白,眼睛黑黑的有點大,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他睜著眼睛看你顯得有多無辜啊,多煽情啊,你多殘忍啊,我就是被他這樣子騙到的……,對了他鼻子挺秀氣的,嘴唇有點紅,總之吧,我下次看到他的時候,一定還能認出來。”
等了半天,餘朗就等了這麼一堆廢話,兩隻眼睛一隻嘴巴一個鼻子?長得挺漂亮、。這不都廢話嗎,“是不是大概十五六,跟你差不多高?”
容安瑞終於回憶完畢,他正在遺憾自己沒有學素描呢,有張圖像,就不怕自己忘記這個王八蛋了,一聽餘朗說的,他吃驚的看著餘朗,“餘小狼這個人你認識?”
餘朗點了點頭,避開撲過來的容安瑞,起身進了臥室,在床上枕頭下,拿個一個文件夾,找了一張照片給容安瑞,“你看看,你說的是不是他?”
說來也是巧了,餘朗對白添財這個人很好奇,畢竟這個人也是以後T市的傳奇人物,少年貧困,起於微末,自強不息,白手起家,完全可以拍一部勵誌電視劇。
他知道餘海天喜歡調查他身邊的人,這個臭毛病上輩子就有,現在也有,他隻不過是不說而已,他就找餘海天要了白添財的調查報告。
餘海天也痛快,直接就給了他,就是餘朗不要,沒準餘海天也會有意的把白添財的事情透露一點,他希望餘朗多了解自己身邊的朋友,白添財也比較複雜,餘朗能接受做朋友他不反對,但是餘朗要是不喜歡,那就更好了。
餘海天想要兵不血刃的解決一個潛在情敵,還挺無恥的,提了一句白添財現在的職業,白添財現在色=情服務行業的門邊徘徊。
容安瑞拿著白添財的大頭照,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餘朗,“說,餘小狼這個白添財的混蛋在哪兒?”
餘朗瞅了容安瑞兩眼,把容安瑞的手指掰開,施施然的又坐回了沙發上,“他是我朋友,新認識的,我朋友就是你朋友,朋友之間那麼計較幹嘛,等我找個時間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這個時間,白添財肯定是在工作,容安瑞好像一刻都不願意等,要找白添財肯定是要到他工作的俱樂部裏去找,餘朗把白添財當朋友了,就不太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白添財從事過這種比較曖昧的行業,哪怕白添財潔身自好,俱樂部裏的服務生這個職業本身就帶著調笑的曖昧。
餘朗堅決不告訴容安瑞,把容安瑞氣的跳腳,他又不敢使勁跳,免得把餘海天給招來,他隻能小聲的威脅餘朗,“他跟你好,還是我跟你好?咱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了,為了一個新認識的人,你就這樣對我?你不知道他把我坑的多慘啊,找不著他我晚上都睡不著覺?你再這麼胳膊肘朝外拐,咱倆隻能絕交了!”
餘朗終於抬頭看容安瑞,“小二子,別怪我沒提醒你,藥能亂吃話不能亂說,誰跟你穿一條褲子了啊,小心我爸爸聽見,從窗戶把你扔樓下去。”
天地良心,餘朗的警告是很嚴肅的,容安瑞沒有聽出來,他隻覺得餘朗也耍他,他猛然一拍桌子,看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餘朗,“餘小狼,你就說你說不說吧……”
餘朗顯然不怕容安瑞,別說容安瑞從小沒有動過他一根手指頭,餘海天還在樓下呢,他敢打他,他就喊餘海天,他正想說,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麼著。
就在這個時候,餘朗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兩個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來電顯示非常的清晰,□裸的三個大字,白添財。
兩個人同時就要過去就要去搶手機。容安瑞人高馬大,打架打出來的行動矯健,一邊拿著手機,一邊一屁股坐餘朗腿上了,餘朗正要起身,就把容安瑞壓得一踉蹌,差一點沒被容安瑞給壓死,“小二子,你知不知道你多少斤啊,快點給我起來,啊?”
容安瑞已經拿著電話開始說話了,睜著眼睛就開始說瞎話,“喂,白添財吧,我是餘朗。”
餘朗他在你屁股底下呢,這忒無恥了,餘朗被壓得,被容安瑞無恥氣的,使勁的翻白眼。
白添財和餘朗接觸的時間不長,憑著聲音壓根認不出來,更何況是在電話裏,他打的是餘朗的電話,他也沒有想到有人無聊的冒充餘朗,而且,就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勁,他也忽略了,他隻能找餘朗,他也不知道餘朗會不會幫他,他看的出來,餘朗對他有好感,不然不會借錢給他,但是,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他也不能確定餘朗在知道一些事時候,還會不會認他做朋友。
確認了那頭的人確實是自己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的白添財,容安瑞有些興奮,他捂著餘朗的嘴不用餘朗給他搗蛋,“白添財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玩!”
白添財在那邊頓了一下,想了想自己的處境,才咬了咬牙道:“我在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