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看,不過他還是先照顧了更難堪,幾乎好像死了一般的看康輝,他找了幾件衣服,抱著康輝給他遮上壓在自己的懷裏。
“舅舅,您被怪康輝,都是我……”容越澤是清楚康輝對餘海天的一片孺慕之情,他更清楚今天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餘海天是不可能看到這麼狼狽的康輝,見著康輝眼中一片死寂,容越澤很是心疼。
餘海天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先前看容越澤不錯,在T市的二世祖中,那是被人交口稱讚,但是今天就讓他看出來了,他甚至連餘朗都不如,恐怕就是餘朗被他撞見這種情景,都會仿若無人的先穿衣服,沒有穿衣服之前,一個字都不會說的,他不會讓自己先弱了氣勢的。
容安瑞連搶回氣勢的勇氣都沒有,一個甚至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餘海天死死地盯著這兩個人,眼神讓人直打顫,這個時候安蕙蘭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自己就從門外跑了過來,脫下外套,裹著康輝,把他抱到了懷裏,“海天你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啊,這個孩子,已經很可憐了!”
安蕙蘭衝了出來,沒有抱住容越澤,反而保住了康輝,餘海天有一瞬間的驚愕,一秒鍾之後被氣樂了,“你的意≡
丫的,結果餘海天居然跑來找安蕙蘭聊天呢,難道餘海天對安蕙蘭才是真愛?
這麼惡心的想法,讓餘朗打了一個哆嗦,其實他也明白餘海天,餘海天這麼一個殺伐果斷的人,要不是顧忌他,他也不會這麼克製自己,這種克製更多的體現了餘海天不願意傷害他,他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就是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才希望餘海天能快活,隻要餘海天要,他就給。
但是,他媽的你動手啊。
餘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餘海天,半晌,他瞧了瞧桌上,發現容越澤的那些酒都被收拾下去了,他真想找一瓶給自己灌下去啊。
“想喝酒?”餘海天盯著懷裏的餘朗,又順著餘朗的眼神看過去,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在桌子上選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給餘朗,沒有催促餘朗喝,就那麼等著看餘朗到底喝不喝。
餘朗拿著酒杯聞了一下,湊過了抿了一小口,他很久沒有喝酒了,餘海天拿的還是一瓶有些烈的酒,喝了一口,餘朗就不喝了,他看這酒和容越澤的那些是一種,就好像一種心理安慰似地,他抱著瞎貓碰見死耗子的心情,他直接給了餘海天,“爸爸,你喝吧!”
餘朗很清楚,按照天上人間的規矩,哪怕是同一個包廂,哪怕是時間沒有間隔十分鍾,擺在餘海天麵前的酒,絕對不會是容越澤留下的那些,沒有敢給餘海天喝別人喝剩下的剩酒。餘朗是懷著有些遺憾,有些可惜,又有隱秘的慶幸把酒遞給餘海天的,畢竟,他不抗拒和餘海天發生另一種關係,可是從他心底裏麵,他還是更喜歡他和餘海天的父子關係。
餘海天接過酒杯,很難說當時他的心中閃過多少晦澀的念頭,一瞬間,餘海天簡直難以言語,他久久的盯著餘朗,從額頭,鼻子,嘴巴,到秀美的頸項,突然舉起酒杯一仰而盡,手臂直接擁著餘朗,抓著餘朗的腰,就把餘朗從沙發上弄了起來,“朗朗,我們回家,時間有點晚了。”
還沒有知道發生什麼呢,就被拎了起來,餘朗站起來的有些暈眩,被餘海天拉著就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見他這個樣子,餘海天幹脆把餘朗橫抱了起來。
身後的安蕙蘭一陣驚愕,在看到餘海天,進門帶著餘朗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她知道隻要有餘朗在,哪怕被下了劑量十倍的藥,餘海天是絕對不會找自己的,她看見餘海天喝著那杯酒的時候,她險些失控的控製不住去抓那酒,亂=倫的罪名實在是太重了,哪怕餘朗不是他兒子,餘海天也是她的丈夫,不管餘海天人不承認,她認為餘海天就是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康輝和容越澤,如果不是康輝和安怡,如果不是康輝今天的醜態被餘海天看見,如果不是她知道康輝和安怡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的事情,沒準她還會猶豫一下,現在安蕙蘭隻覺得快意。
她的孩子不幸,憑什麼讓餘朗踩在康輝的不幸上幸福呢,安蕙蘭甚至沒有追出去,這樣的結果比她計劃的更好,她必須要為了康輝打算。
餘朗都這麼大了,這個動作就是父子之間,餘朗都會難為情,更不用說,餘朗明知道和他餘海天可能還會發生另一層關係,大庭廣眾之下,餘海天就不怕別人看出什麼嗎?
“爸爸你放我下來。”餘朗心驚膽戰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