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餘海天的眼睛,說,“爸爸怎麼會覺得我嫌你年紀比我大呢?當然,我和爸爸沒有代溝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爸爸,從小你就管教我,我乖乖的讓你管,聽你的話,換成另一個人,就是和爸爸你年紀差不多大,我也不可能讓他這麼管著我,你先是我爸爸,然後才是我愛的人,但是刨除你是我爸爸的身份,爸爸你要什麼有什麼,有身份,有地位,還有身材,男人這個時候才是最有魅力的時候,我就是喜歡男人,也肯定喜歡爸爸你這種的。”
餘朗說的都是實話,大實話,餘海天這種在BG圈還是BL圈,都是讓人哭著喊著倒追的主兒。
但是說的時候,對著餘海天也不乏小小的恭維,他夠坦白,就差剖心表白了,他本來以為這樣餘海天該高興了吧,沒想到餘海天聽完了,又低下了頭,“好了,現在你可以去睡覺了,還是沒有爸爸你就睡不著啊。”
餘朗這些真的被噎住了,簡直被噎死了,喉嚨裏好像填了一塊石頭,他承認,剛才容安瑞好像冷嘲熱諷的時候,他沒有幫腔是他不對,但是那個時候他不是生氣嗎,他都道歉了,還準備再用身體道歉一次,就差脫光光了,好說好話哄他,他還想怎麼樣在,難道要他跪在地上求他上他不成啊。
餘朗最後都有點氣急敗壞了,他端上他的咖啡,他不給餘海天喝了,不掩飾的散發著他的怒氣,砰地一聲的就關上了門。
門一關上,餘海天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這些文件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做,隻不過他在餘朗的麵前需要而已。
餘海天精通啃硬骨頭的手段,他這輩子碰上的最硬的骨頭可能不是餘朗,但是餘朗卻是他碰上的最難啃得骨頭,難啃不是說這塊骨頭硬,而是說啃這塊骨頭的時候,既不能軟,也不能硬,軟了啃不動,硬了容易傷到骨頭,得恰到好處的軟硬兼施。
餘海天在啃的時候,把餘朗從內到外都分析透了,製定了無數過備戰計劃。
剛才他能動手,他也很想動手,但是現在吃的痛快,做的太急,一時的痛快會留下一年都解決不了的後患。
他喜歡,畢其功於一役。
餘海天摸著自己的下巴笑了起來,好像等小雞送上門的老狐狸。
餘朗生氣了,可是說是因為他在餘海天那裏失了麵子,也可以說因為獻/身被拒,羞得,反正他生氣了,他覺得他和餘海天上床虧大了,自從和餘海天上了床,餘海天是越來越不把他當回事了,他就知道,男人都這樣,下了床就不認賬。
餘朗回到了房間自己去睡了,他沒回自己房間,他光溜溜的就睡在了床的另一邊,他決定他要把餘海天弄得□焚身,送上門他不要,他決定讓他看得到吃不到,憋死他。
餘海天如意算盤打得挺好的,無奈餘海天根本就不接招,自從那一天過後,餘海天就去了公司,晚上沒有回來,早上沒有看見,中午直接給他找了一個阿姨給他做三餐,餘海天隻給了餘朗一個電話,說他這幾天都會歇在公司。
餘朗更氣了,這餘海天都學會夜不歸宿了,這喜新厭舊,要不要做的這麼快啊,都說是七年之癢,擱在餘海天這兒連七天都沒有啊。
餘朗在家裏呼哧呼哧的生悶氣,一氣兒玩壞了三個遊戲機。第九天,餘朗買的第四個遊戲機正送過來,餘朗正指揮工人把東西搬到房間的時候,餘海天就回來了。
餘朗看都沒有看餘海天一眼,直接指揮讓他把遊戲機搬到他玩遊戲的房間去,他本來想把遊戲機放到餘海天書房裏的,給自己報仇,可是末了,還沒有這麼幹,就是餘海天回來了,他也敢這麼幹,他不這麼幹,隻不過是因為他不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