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她機會了。
他把她豎著抱起來,幾步就帶著她到了她的上鋪,把她放到了床上。
但他剛下來,成梨柚就已經在上鋪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彎著腰站起來,兩手一張,向下大喊:“我要蹦極!”
阮絳:“你坐下!”
“休想!我可是在喜馬拉雅山上蹦過極的人!”
看到這裏,屏幕外的成梨柚頓時捂住了眼睛,在心裏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雖然她隱約有這段記憶,但親眼看到,還是承受不住。
太丟人了!
啊————————
在清醒成梨柚的崩潰中,喝醉酒的她真的就跳下去了。
阮絳立馬接住了她,即使被她撞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手臂還是死死得護著她。
可成梨柚卻起勁兒了,她覺得阮絳抱住她就是在應承她了。於是她抱住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兩條腿也使勁兒地勾到了他的腰上:“絳絳,我們去床上吧。”
阮絳一言不發,就這麼抱著她,把她放到了他的床上,然後沒等她反應過來,立馬用被子使勁把她整個人卷了起來。
腦袋沾到了床,成梨柚的困意忽然席卷而來。
她被被子包著,頭枕在枕頭上,眼睛都開始耷拉了。
但她還記得自己沒得逞的事:“絳絳,你不想親我了嗎?”
“我想喜歡你。”
“那算了。”
看得逞不了,困到不行的春卷成梨柚笨拙地翻過身,背對著阮絳,不理他了。
阮絳默默地站在她的床邊。
等她睡著,他怕她被被子箍得難受,又小心地幫她把被子解開,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摸了摸被她親出痕跡的脖子,低著頭從她的床邊走開。
但轉過身,他卻看到了正在籠子裏睡得正香、絲毫沒有被吵醒的醬醬。
他愣了愣,停住腳步,隨後扭頭看向監控,向鏡頭走來。
下一秒。
一片漆黑。
視頻就這樣結束了。
視頻裏的成梨柚是睡著了,視頻外的成梨柚卻揪心得胸口都疼。
她真的好渣……
她怎麼能那麼渣!
成梨柚簡直想要捂著臉以頭搶地了。
所以說,阮絳去年年底就喜歡她了,都是因為她那時候腦子犯渾、非說什麼如果他喜歡她就把趕走,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才始終沒有進展。
山上摘果子的時候,阮絳也是怕被她趕走,所以才會說不喜歡她吧?
……還是說因為她實在太過分,到了摘果子的那天,阮絳其實真的已經不喜歡她了,後來說什麼陪著她也隻是一種安慰……
成梨柚越想越覺得後者更有可能。
畢竟換位思考,如果她是阮絳,在被那樣對待了以後,她才不會繼續喜歡一個渣成這樣的人呢!
qwq
我是王八蛋啊。
絳絳……
我是王八蛋……
沒等她從崩潰的情緒中走出來,她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以為是阮絳的來電,成梨柚的心髒一瞬間揪緊,直到發現來電顯示上出現的是彎彎姐,她才鬆下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彎彎姐的來電依舊沒有廢話:“柚柚,你之前說成叔叔十九年前拍到過那個六歲小女孩,那幾張照片你找到了嗎?”
大腦空白了幾秒,成梨柚終於把自己拉回了現實。
“沒。我隻找到了一部分資料,而且也還沒看完,不過上麵有好多處紀錄都能證明當年的案子裏有一個六歲小女孩參與。”
“沒錯,她的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