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知道白珍珠性淫,還頓頓給她喝些帶助興的東西。讓她瘙癢難耐,隻能在柱子上磨蹭。
白珍珠隻受了兩天便受不住了,很沒出息的一直在求饒。但兄弟兩都沒理她。半個月過去後,才將她從屋子裏提出來。隻問了她一個問題,那就是背後一直給她東西的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白珍珠當然是不會回答的。係統就是她最後的保命符。她還幻想著長山宗的那個人能來救她,到時候回了珍珠島多弄些珍珠,她依舊還是那個國色天香的白珍珠。
“醜八怪。”
白珍珠麵容扭曲了瞬間又平複下來。
“我不知道你問的是誰,你再問一百遍一千遍我還是不知道 。淩伏!你我究竟有何仇怨,為何要這樣對我?!”
“這話問的好,讓你這麼糊裏糊塗的,我折磨起來也不爽快。我隻問你,可還記得傅閆。”
“傅什麼言?不記得。”
白珍珠是真真不記得。
她從穿越到這裏到現在一百年間,招過的男人不下萬數。除了男主和幾個男配的名字,其他人都是無關緊要的。她哪還會去挨個記那些男人。
傅淩真是給氣笑了,上前就賞了她一巴掌。
“□□!你不是說沒有他你的餘生都將會活在黑暗裏?你不是說你要和他生生世世做夫妻?你不是說隻要他屬於你一個人?!當初不是還愛的死去活來要我娘給你騰位置,怎麼這麼快就給忘了。”
“你!”
白珍珠還沒從被打耳光的震驚中醒過來,又聽到這一連串的話,驚呆了。她這才隱隱約約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個人。長的很是像她前世喜歡的一個明星,所以她就去勾搭了。她知道那個男人有妻子的,但隻是玩玩兒嘛,沒兩月她就膩了。
“就因為我和你爹有過一段感情,你就要這樣對我?!”
不至於吧,這時代,三妻四妾的多正常,自己連個外室都不算,而且沒兩月就走了,他憑什麼這麼對自己?!
傅淩嗤笑一聲道:“你可別糟蹋了感情這個詞兒了。你那叫感情嗎?你那不就是發騷了隨便找個瀉火的男人,跟路邊發倩的狗有什麼兩樣。不過你那般絕情,我爹可是癡心的很,為了你的一句話他便休了我娘。等我和大哥聽到消息從山上趕回家,我娘已經懸梁自盡了。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說我為什麼要這樣待你!”
“我那隻是開玩笑的!!”
白珍珠喊過之後看到麵色更黑的兄弟兩,冷汗都冒出來了。因為自己的一個玩笑,就害死了他們的娘,好像更加可恨。
她一時竟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來緩和了。反正係統是一定不能說的。
傅淩也看出來了,這白珍珠好似還有什麼底牌,並沒有真正的怕過。
“看來還是對你太仁慈了。白珍珠,想逃就要快點哦,不然就晚了。”
白珍珠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就被人重新關回了房間裏。看著銅鏡裏那長醜惡的臉她連忙閉上了眼。
“哥,讓人去城裏找個給犯人刺字的人帶回來,我要毀了她這一身的皮子。”
傅洵點點頭,立刻找了兄弟吩咐了下去。
他們現在所居住的這個海島離之前的海島很遠,離城裏自然是更遠,來回一趟至少也要七八天。但是這裏有靈脈,所以大家搬過來都沒什麼異議。
不過這次被派去城裏找人的海盜們折騰了一個多月才將人帶了回來。
“娘的!城裏頭戒嚴了。盤查的厲害。兄弟們怕有漁民認出來一直沒敢太露麵,這才耽擱了。對了,二哥,這李老頭子很是暈船,恐怕一時半會兒的還不能做事。”
“知道了,多謝兄弟幾個跑這一趟了。改日處理好了家仇再好好請你們喝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