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雙宿雙棲!”
見他執意如此,傅越也不多勸阻,早就知道他的性子了,可還是忍不住,可能隻是年紀大了愛嘮叨,想起那個小丫頭,傅越眸中閃過一絲深意。
“你的夫人,聽說來路頗為蹊蹺,可查明了?”
“放心吧傅叔,這點兒判斷力我還是有的。”顏潯直接帶過了,顯然是知道殷茵的來曆,但是不方便講。
傅越也不在意,輕輕地點了點頭。
宮中禦書房。
風穆看著桌上剛剛擬好的文書,思緒飄得很遠,毛筆拿在手中,定定的模樣帶著不屬於一國之君的黯然。
“皇上,太子殿下到了。”太監忽然的聲音將風穆的思緒拉了回來。
風穆放下筆,恢複到了原本威嚴的樣子,“嗯,讓他進來。”
風淩桀進來請安後,無意間看到了風穆桌上的文字,他峰眉微擰,“父皇,我們真的要與殊冥殿合作嗎?”
風穆對風淩桀的問題有些不滿,語氣微沉,“這是你去流域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的事情。”
想到顏潯,風淩桀斂眸,他給人的感覺極其危險,跟他講話,幾乎都討不了好,而且此人狂狷傲然,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偏偏又沒人奈何得了。
如果和殊冥殿合作,好處肯定有,但他總覺得,顏潯不會與他國合作,尤其是安南,他從自己去流域的時候,就察覺到顏潯對安南的敵意,那麼得不加掩飾。
“父皇,兒臣認為,此事應該慎重考慮,請父皇三思。”風淩桀堅持自己的觀點,他就怕到時候合作不成,反而是羊入虎口。
風穆也不生氣,淡掃了他一眼,“你該知道,焰夏和西林兩國對我們早就虎視眈眈,如今和殊冥殿合作是唯一的方法。”
這個道理,風淩桀怎麼會不懂,趁著如今的局勢還沒有發生崩裂,隻能未雨綢繆,可是,如果殊冥殿也要對付安南的話,他們就真的會陷入危局。
“父皇,兒臣查出,之前兵器所發生的事件和冥殿有關,那些被殺的士兵,從他們的傷勢來看,絕對是訓練依舊的殺手。”風淩桀打算換一種方式來打消風穆的念頭。
誰知,風穆仍然毫無反應,似乎不能理解風淩桀所查到的事情,“太子說這些,可有證據證明確為冥殿所做?”
這才是讓風淩桀最苦惱的事情,顏潯做事當真是滴水不漏,除了那些所謂的殺手,他硬是一點兒關係都沒和顏潯扯上,遑論在他連殺手都證明不了的情況下。
可是越是這樣,越讓他對顏潯感到心驚,怎麼可能一點兒線索都沒留下。
瞧著風淩桀沉默,風穆冷哼了一聲,“這事不會是冥殿做的,你另查吧。”
風穆說完,走到旁邊的窗前,靜靜地看著外麵的世界,眼中卻沒有什麼焦距。
“父皇為何這麼肯定?”風淩桀的目光隨著風穆的身影過去,他始終覺得就是顏潯做的。
風穆的聲音傳來,淡然無波,“他沒有理由。”
風淩桀本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唇,可是看著自己父皇此刻明顯是心有旁騖,便不語,隨後告退了。
他出了禦書房,覺得自己的心中很亂,有些事情的真相貌似很明顯,卻又仿若蓋了一層薄霧,多了些迷離。
殷茵給自己水嫩的唇瓣塗了點兒藥,然後抹上口紅,貌似很正常之後,就蹦到了禦花園中,她自己真的特無聊,顏潯又不在,隻能自己去找點兒樂子。
“小白兔?”聽到熟悉的聲音殷茵詫異地轉頭,看見著一身深藍宮裝的晴幽雨,站在假山前,笑盈盈地看著她。
殷茵自從之間第二次被顏潯逮回去之後就一直沒看到晴幽雨,隻知道她在安南國,這時候見到了,很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