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到,是太子的性格。
樂詩詩先是躲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她的纖細的腰肢,便被男子拉入了懷中。
薄涼的唇瓣,覆住了她的唇,輾轉反側。
手,卻不老實的,摸向了女子的胸。
女子低呼,男子卻威脅。
“他要出來了.......”
樂詩詩無奈,急得像是要哭了。
可是,卻也隻能任由男子挑弄著。
男子的手,帶著幾分下流,順著女子的胸。
一路滑了下去,滑過小腹,滑倒下麵。
她頓時,害怕、恐懼,集合在了一起。
又隱隱約約的聽到身後門響的聲音。
無奈,開口。
“太子,求你…………”
四個字,軟綿綿的,一瞬間,溫孤蒼煜差點就這麼撲到了女子要了她。
於是,溫孤蒼煜,愈發的加深了這個吻。
門的聲響,已經清晰的傳來。
女子緊張的帶了哭腔:“太子,你…………”
邊說著,邊伸出手,要推開了男子,卻推不動,情急之下,一口想要咬溫孤蒼煜。
卻下一秒,自己的嘴巴吃痛,居然被男子反咬了。
她低呼之際,溫孤蒼煜卻已經慢慢悠悠的放開了樂詩詩。
樂詩詩顧不上嘴巴上的疼,轉身就走,可是,卻被溫孤蒼煜一把拉住了。
樂詩詩心急的很,卻聽到溫孤蒼煜悠悠的補充了一句。
“兩年我都等了,不差這一刻,詩詩,好好珍惜現在你和他之間的僅剩不多的一切,我會等你,主動來找我………”
居然讓他碰你?【1】
這時,溫孤蒼煜才徹徹底底的放開了樂詩詩。
男子看著女子的身影,眼睛轉了轉,卻又突然間嘻嘻的笑著,痞痞的說道。
“喔…………忘了告訴你,我還有事情告訴堇年呢,畢竟,那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女人,也不好摻合,是不是?”
與此同時,溫孤堇年,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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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孤堇年昏昏沉沉的睡了一炷香的時辰,覺得胃部翻滾,吐不出來。
而下`身憋得很,想要上茅廁。
他先是迷迷糊糊之中喊了自己一貫熟悉的名字:“詩詩,詩詩…………”
喊了幾句,卻無人應答。
蹙眉,不解,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下來,走了出去。
太子府的別院,沒有在皇宮之中,獨立於外。
裏麵種滿了辛苦培育的紫色櫻花。
在夜晚的風吹下,花瓣,徐徐灑落。
一個男子,一雙修長的腿,在不算溫暖的春日夜裏,穿著單薄的紫色錦衣。
他有著一雙舉世無雙的淡漠出塵的容貌。
完美的下顎,弧度恰到好處。
那是他的王兄,這個世界上,在他心底,最厲害的男人。
就連,他的父王,他都沒有任何的欽佩。
可是,卻對自己的王兄,從小,打骨子裏的敬重著。
“詩詩,你怎麼在這裏?”
溫孤堇年看著匆匆撲入自己懷裏的樂詩詩,把人撈在懷中,看著遠處的溫孤蒼煜,一派熟絡的開了口:“王兄,你也在?”
晚風徐徐,光線暗淡。
那兩個人,相擁著,站在他麵前不過五米的距離。
他對著他綻開著笑容,那樣的笑容,充滿了愉悅,連眼角都洋溢著快樂。
她安靜的窩在他懷裏,呆著全心全意信賴的姿態,沒有像他一旦伸出手去觸碰她的時候,露出的那些或是驚恐,或是厭惡,或是不耐的掙紮。
居然讓他碰你?【2】
她靜靜的依靠在他的懷裏,仿佛那是天經地義的姿態。
溫孤蒼煜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們,那一刻,他隻是覺得,自己一貫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強悍男子,第一次,有那麼一瞬間,出現了一種天塌下來的錯覺。
樂詩詩,怎麼辦?
似乎,我總是覺得,你是屬於我的東西。
而屬於我的東西,我又怎麼會讓你流落在外呢?
“嗯,樂姑娘出來給你端醒酒湯,迷了路,恰好碰到本王,本王便把她送來了。”
溫孤蒼煜好聽的聲音,帶著層層的慵懶,眨了眨眼睛,一副認真的樣子。
全天下,真的有這樣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