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先生,有何貴幹?”
陸離對吳天省說話客客氣氣,因為吳天省是一個被人尊敬的老人,從來不做過的事。
陸離首先開口,吳天省同樣客氣,隻是寒暄了幾句之後,身邊的李江南穩不住了,搶過吳老的話,在電話那頭大聲喊道:“陸先生,不好了,有重大的事情發生。”
陸離皺了皺眉,李江南說的重大事情,無非是和對方比一下棋藝,有什麼大不了的。
比賽這種東西,不殺到最後,誰都不知道誰輸誰贏。
陸離隻能說盡最大努力,至於勝敗,隻能憑天由命。
“李江南,你都一把年齡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勝敗乃兵家常事,贏了如何,敗了又如何。”陸離對這個會那個會,不以為意,認為隻不過是個虛名。
“陸先生,這次不一樣,東洋圍棋協會已經製定了賭約,這次不光是普通切磋,還加了不少彩頭,不但定下100萬的頭才彩,還讀兩個協會的冠名權,假如說東洋圍棋協會輸了的話,從此他們的門匾便掛上江南圍棋協會,東洋分會的標識。”
“若是咱們輸了,同樣如此,得掛上東洋圍棋協會名稱。”
“陸先生,這一次圍棋大戰,不是民間切磋,而是為榮譽而戰,為冠名權而戰。”
陸離哦了一聲,饒有興趣的聽著李江南的話,“這麼說,這一場大戰,等同於生死之戰,不是為興趣而戰,為兩個圍棋協會的友誼而戰了?”
“不錯,是為榮譽而戰。”
李江南咂吧咂吧嘴,麵露難色,最終還是緩緩地說道:“陸先生,最關鍵的是華北圍棋協會會長錢學也攪合進來。他來曆不明,分不出敵友。”
李江南搖頭苦笑,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他和錢學打過幾次交道,錢學這人睚眥必報,華北圍棋協會向來與江南協會不慕,錢學突然出現,而且強勢參賽,多半是衝著江南圍棋協會而來,有著一種助紂為虐的感覺。
李江南把心中的所有煩惱都訴說給陸離,他的擔心不無道理。
因為錢學一向崇洋媚外,就算洋垃圾,洋人丟的勒色,他都當好東西,這次更是錢學表現的好機會。
同時錢學出國深造,去的國家便是東洋國,所以這次突然發難,其目的不想而知。
陸離本來是想著瀟灑一陣子,一是讓腦子清閑一下,第二個是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大戰來臨之際,他要養精蓄銳。
他要在棋盤上定劍走八方,同時他還要迎戰九州島社團組織,迎接三劍客。
無論哪一場仗,他都相信是一場真刀實槍的對戰。
和東洋國人交戰,必須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硬仗。
因為東洋國人生性狡詐、冷漠,他們喜歡使用陰謀,利用各種陰險狡詐的手段,先發製人,他們是以快速出擊為名,陸離不知道這些東洋國人會醞釀什麼樣的陰謀,製造什麼樣的一個開局,以出其不意,致對方與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