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示他的確其實已經相當健康了,昨晚上甚至還打算霸王硬上弓,在糾纏不清地吻兩個天翻地覆之後,抓著他的手按到某個蠢蠢欲動的地方,貼著他的臉呼著熱氣曖昧不已地說——你看,這裏都這麼健康,你說我身體能不好麼?
相當無語的蘇湛當即表示,當時那彈片簡直就是瞎了眼,該割的地方不割掉……
倆人坐上車同站在家門口的父母揮手告別,驅車前往火車站。
隻不過令蘇湛意外的是,在車站居然遇到了一身休閑打扮的穆天璋,這讓一直見到他穿著軍綠色穆家軍的軍裝的蘇湛是眼前一亮——這家夥嘴巴是讓人討厭了點,但沒想到穿著白襯衫灰褲子的樣子倒是難得的清新好看,和蘇泛是截然不同的味道。
“阿湛,你說我夠意思不?你看,還專門趕來送你。”穆天璋難得笑得格外燦爛,一口大白牙晃眼得很。
某人也難得和顏悅色得一抿嘴,不置可否地說道,“還算夠朋友。”他想起自己從美國踏上曼穀的那天,也是穆天璋從天而降似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說是來接人。不管當初是不是真的想利用自己,他現在寧願相信穆天璋有一份真誠在裏頭。
蘇泛卻是不大高興了,從這裏到仰光的火車上,他可以給自己和蘇湛製造出難得的二人空間來,在家的時候畢竟有父母在放不開手腳。怎麼著他也打算在火車上,在仰光的家裏,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福利給討回來……
穆天璋像是一點都沒察覺到蘇泛的不悅似的自顧自地問道,“蘇大少財大氣粗包了一整節車廂,應該是不會吝嗇給穆某人一個座位的吧,剛好我也給自己放個假,送阿湛去仰光呆一天再走。”他早就打聽好了,蘇湛的飛機是明天的。
蘇泛正要開口說自己其實很介意,穆天璋卻是已經摟著他弟弟準備上火車了……
沒想到上了火車之後,穆天璋趁他腿腳不靈活之際在他之前也一起擠到了他精心為自己和蘇湛準備的包廂裏頭,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倒不知道,穆少爺還是這麼一個臉皮厚得影響人兄弟最後話別的人。”蘇泛難得的失了風度,冷著臉兒哼道。░思░兔░在░線░閱░讀░
“阿泛,就我和你十年交情,你也不至於小氣到把你弟弟揣口袋裏說幾句都不行的地步吧。”穆天璋扯著笑絲毫不示弱地反擊道。
火車哐哐當當地向後飛馳,窗外是一閃而過的山間景色,青翠欲滴,煙霧燎絛——是綠到化不開的緬北山林,這裏有罌粟花,海洛因,軍火,戰鬥,毒梟,軍閥……是神秘又邪惡的金三角,卻同樣是他出生成長的地方。
蘇湛眯著長長濃密的睫毛,含笑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倆人,餘光偶爾掠過窗外的景色,隻覺得火車哐當哐當像是呼嘯而過長長的時空隧道,帶著他們三個人都回到了從前,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年他八歲為了替蘇泛搶回書教訓下狂妄自大的穆天璋,他們三個人打了一架,是真的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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