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露華夢遙不由想到武則天的無字碑。為什麼不寫碑文?是難言的苦衷,還是豁達大度,抑或是偶然的巧合?
“娘。”絕燁低頭沉痛地看著墓碑,紫眸中帶著隱忍,沉聲說道。@思@兔@網@
露華夢遙一愣。原來墳墓裏埋得是絕燁的母親。他沒有叫母妃,而是用平常人喚的最親切的娘。
“涵,過來。”
露華夢遙向前走了幾步,有些不知所措,輕聲地叫了一聲“娘”,似是怕驚擾到裏麵的人。
絕燁隻是簡述了露華夢遙與自己的關係,便帶著露華夢遙離開了。隻要看到那裏,他就安心了。
“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沉默了許久的絕燁緩緩開口向露華夢遙解釋道。
露華夢遙仍對無字碑感到奇怪和疑惑,隻是話到嘴邊卻不忍去問。
看到露華夢遙欲言又止的樣子,絕燁解釋說:“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不知道名字?這恐怕是作為子女最大的悲哀了,連自己的母親是誰也不清楚。原來那隱忍的文字是無奈,是悲痛!露華夢遙心疼地看著絕燁冷峻的臉龐。
“不用擔心。”絕燁知道露華夢遙擔心自己,輕聲安撫。
“恩。”遠方天陰沉沉的,烏雲遮蓋了天空伴著夜幕的降臨,狂風大作,如刀一般刺骨的襲來。
山雨欲來。
-------------------------------------- “夢遙。”左雪在不遠處就看到露華夢遙了,不禁加快了腳步。
露華夢遙駐足在原地,抬頭沐浴在冬日的陽光中,感受著陽光的溫度,盈盈淺笑。懷裏的小白狐也跟著自己的主子一樣,相守著陽光的照射。
“終於看到你了。”左晴來到露華夢遙麵前,小臉上洋溢著因看到露華夢遙而喜悅的笑容。“好久不見了,小狐。”說著,左雪輕拍小白狐的腦袋一下。
“是啊,好久不見了吧。”細細算來,恐怕也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麵了吧。這次和左雪見麵,還是約在皇宮中,這才有借口出來。要知道,平日絕燁和寒焰管的自己和左雪都很嚴,就是怕自己和左雪在一起再鬧出點什麼來。
“就是說啊。”左雪揚起燦爛的小臉,牽過露華夢遙的手臂,興衝衝地說道,“走走走,我們去聽風亭好好聊聊。”
“好。”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皇上,聽說安遠王在早朝上和左相發生爭執了。”左秋寧一身紅衣,妖嬈地挽著寒仁敵一步一步向前走。
“連朕的勸告都不聽,哼!”寒仁敵語氣僵硬,眼底流露出對絕燁的厭惡。
露華夢遙身子一僵,腳下的步子也停了,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愈走愈遠的左秋寧和寒仁敵。
“夢遙,你不要停父皇和母後的話啊。”左雪看到露華夢遙目光一冷,小聲勸慰道。
“就是說啊,看樣子安遠王可是沒有把皇上您放在眼裏。”左秋寧在一旁煽風點火,希望火越大越好,最好是把寒燁除掉。要知道雖然寒燁是不受寵的將軍,手上沒有掌握兵權,可是他的妻子可是炎臨國的受寵郡主,萬一借用炎臨國的兵力和自己的兒子鬥,那就麻煩了。而且也難保有一天皇帝會把位子給了安遠王。更何況,晴兒還是被他還得那麼慘!
“也不想想是誰給了他現在的地位,是誰讓他能夠得到一身武藝的!”寒仁敵語氣漸漸憤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