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可,便更加積極地繼續說道:“這天帝肯定是見有惡靈出現,手下的將軍們又抵擋不住,便第一反應召喚神器與之對戰,怎未料到那個神器就在惡靈體內,於是乎就與那惡靈展開了一場蛛死博弈!”
隻見薛一越說越來勁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裏,音量甚至比先前還大:“那天帝估計未算到這惡靈正是所有幻術一看就會的魔梓焰,在操控汲魄時鐵定暴露了心經,或者說,至少是暴露了操縱汲魄的方法,這魔梓焰什麼脾氣我們可都見識過的啊,在地下皇宮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把元帥您放在眼裏啊!一個毛孩子咄咄逼人的那樣子屬下看了都來氣!如果有人想滅了他的魂魄,跟他作對,那麼他暴怒的一口氣滅了仙冥數百萬仙兵,也是必然啊!”
“也不一定,不要這麼急下結論。”淮禹淡淡一句。
薛一愣了一下,趕忙問道:“丞相,這……這還有別的可能麼?”
淮禹不緊不慢,“聽聞這魔梓焰在玄鴛聲望很高,雖然火氣大了些,倒也沒發生過什麼濫殺無辜的行為。”
薛一雙手扣在了胸`前,感歎道:“哎呀丞相,這玄鴛都被結界封了一千年了,他有沒有亂殺人我們又怎麼知道。”
“看玄鴛目前嚴陣以待的千萬魔兵,和祥和安寧的百姓就知道了。”宵烈接話道。
薛一聽到是宵烈發話了,便適當壓低了些聲音,眼珠子轉了轉,而後道:“可元帥,這次他可不是濫殺無辜,對他而言這仙冥上上下下可都是滅了他全族的仇人啊!”
淮禹來回踱了幾步,好似想到了什麼,遍道“那些仙兵究竟是怎麼死的,對於我們而言並不重要,不過我倒很奇怪,啟嘯元帥,居然沒有被他第一個殺掉,我的探子跟我說,魔梓焰使用烈心劍跟他交戰了很久。”
薛一聞言一拍大腿,“對啊!我也想問啊!這魔梓焰應該很啟嘯元帥恨得牙癢癢才對啊!要知道他的命,可就是敗在啟嘯手下的,而且啟嘯還當著他的麵把他那最器重的軍師給殺了,要不是最後一刻靈生玉奇跡般地附回了那軍師的體內,那女子早就來我地鬼報道了!”
說到這裏薛一眉頭皺了皺,自顧自地繼續道:“那軍師叫什麼來著了……哦對對,葉鴛,也就是後麵闖到我們這來找人的那個葉刺,天山的那個什麼右護法,那個女子不容小覷,元帥還記不記得當時飛狼將軍隻不過傷了她之手,魔梓焰就嚷嚷著要殺來地府取咱們的錮魂石呢!”
宵烈聞言笑道:“嗬嗬薛一你還提醒了我,我都忘了我們都還欠他一條命呢。”
薛一一聽慌了神,身體一哆嗦,忙道:“元帥,您說那魔梓焰會不會真的殺過來啊?”
“他原先不就是在殺過來的路上被啟嘯給堵住的麼?”宵烈笑道,那笑容仍然從容,透不出一絲害怕和擔心。
薛一聽著又是一愣,心髒不禁突然狂跳起來,心想著如今可難辦了,這戰神啟嘯如今可沒了施辰劍,就算有,魔梓焰也不可能再次上當,而仙冥目前損兵又折將,自身難保,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援更是徹底無望了;而反觀地鬼,自楠賢兒死後,十八殿將軍隻剩十七個,最主要的是,鬼王都死了,如今還有誰能操控神器,對抗魔梓焰呢?這萬一真給那魔頭闖入了駭泱池,那自己可不就徹底歇菜了麼……
薛一這一驚一乍全寫在臉上,淮禹不禁有些想笑,不過他倒也沒笑出聲來,而是休整了下表情,開口安慰道:“沒事,有元帥在呢。”說著朝宵烈示意了一下,眼神中充滿著信任。
薛一見狀立刻咧嘴陪笑,連道:“是是,那是自然,有元帥在那魔梓焰鐵定殺不進來,想當年五萬年修為的媛姬手持天山王仗,都不是咱們元帥的對手,更何況他一個區區小孩。若不是元帥您當年在閉關,晚到一步,那媛姬怕是七生門都進不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