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否被擋住,又開始第二輪攻擊,激勵決絕之後,血突滿,應該上江南2了吧,我開了易經2,一個禦空飛到人群後麵,合歡無淚還留在原地,我轉身對著身後人又是一個無量。

用手死勁拍了下胸口,好險,這群人終於全部被我控製。

奈何我卻殺不死人。

(八)

冬無冰來得時候,他二話不說將這些人一個個送回了城。

很快這裏又是一片安靜,本來沒想搭理他,他始終不講話,我終於忍不住:“你怎麼來的?”

白字屏幕出現一個東西“雙飛翼”,仔細一看物品介紹,是夫妻傳送用的,能迅速將自己傳送到配偶身邊。

我心裏好像被一塊大石頭撞擊了,突然疼痛一下,一時沒能忍住,白頻說道:“無冰,為什麼,為什麼是你?”

冬無冰輕輕一笑:“嗬嗬,難道你希望是他麼?”

我看著他的臉,有時候很清晰,有時候卻格外模糊,比如說今天,臉上沒有麵具,卻看不透他的心境,那臉上根本不帶一絲感情。

我搖搖頭,回道:“不是……”

再也說不下去,點了回程。

我和冬無冰,是夫妻不似夫妻,每次幫裏有小情侶當眾打情罵俏時,我總是第一個閉頻,我不是討厭他們,而是討厭我的境遇。

我希望冬無冰離我越遠越好,甚至永遠不要再理我。

曾經那樣喜歡一衣帶水,麵對冬無冰的溫柔,我確實有點淪陷,可我固執的以為感情這種事不能和權力放在一塊,既然冬無冰是我拿來利用的,我就絕對不能接受他的愛。

我究竟是怎麼了?力拚一世,究竟是為了什麼,許久之後我才明白,這個遊戲,我在乎的是《沉浮》,從來就不是男人。

(九)

可是冬無冰,你從現在開始,最好遠離我,因為我是一顆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目的就是殺死從這一刻起,我想靠近或者是主動靠近我的人。

報複?哼,我不會報複,我不會傷《沉浮》一兵一卒。

我卻希望《沉浮》能參加這一年的跨服戰,而我早早離開,帶著滿身狼狽,無法與他們站在明處,光榮一戰。

(十)

回了城,沒想到那群人仍然在等著我,一見我出現,開始辱罵我,用全了難聽的詞,我雖沒力氣打字回應,但是心中怒氣越積越多,就快要爆發。

這時一衣帶水出現,我見他頭上頂著《沉浮》的幫派名字,我說:“不錯啊,我一走你就回去了。”

那個鞋子11的合歡男湊到他跟前:“水哥,玫瑰紅剛才搶我弟弟的天將位置。”

一衣帶水回道:“據我所知,那點可不止一個。”

我一聲冷笑:“一群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

一衣帶水沒說話,起先那女人說道:“水哥哥,你來啦?”

難不成是她喊一衣帶水來找我麻煩的,我心中冷笑更深,我說:“一衣帶水,這個女人罵我破鞋耶,你倒是評評理呀,在這服務器,除了冬無冰我可是沒結果第二次婚。”

隨即我又打字到:“不過據我所知,你眼前這女人,可是整天喊世界說自己無聊,婚結了一次又一次的,怎麼?你也好這口?我的水哥哥!”

一衣帶水:“你給我閉嘴,這次我不怪你,如果你再為難我的朋友,我以後絕不放過你。”

很快,一群人由傳送去了別的地圖,我始終立在原地沒動。

世界刷出一句:“一衣帶水,你給我聽著,誰敢動我一下,我就動他全家,別說他們是你朋友,我呸,是《沉浮》的我也照殺。”

有人很快回應:“就你這臭技術,你能殺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