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回一籌,可見她如此神情,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事麼?
“沒什麼。”東方泋搖了搖頭,掀開車簾向外看了看,發現離謝府已經不遠,便轉頭對梅長蘇道,“你可知今日我為何拉著你們到處轉悠,這麼晚才回來?”
“想必太子或者譽王那邊,來了位位高權重的人吧。”梅長蘇怎會不知東方泋的用意,他還想著怎樣才能不讓景睿為難,誰知東方泋已經為他解了這次危機。
“這麼晚了,她們肯定已經走了。”東方泋說著跳下了馬車,扶著梅長蘇下來,“所以我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梅長蘇聽後又瞥了一眼謝府門前‘護國柱石’四個大字,笑而不語。
☆、你以為呢
第二日一早,言豫津大概是剛剛用過早膳就跑到謝府來了。進門之後,連招呼都沒打,直接闖進蕭景睿的房間將他拉了出來,然後奔向內院梅長蘇與東方泋的住處。結果到那一看,梅長蘇還好,已經起來在院子裏晨讀,飛流飛來飛去做著早操,而東方泋房間的大門卻仍然緊閉。
“今天可是郡主比武招親的第一日,你二人放著好好的皇宮不去,這麼早跑到這裏來做什麼?”梅長蘇看見二人莞爾一笑,又瞥了眼東方泋的住處,心想這二位怕是來早了。
“我本來也沒想著一早就去,到了那裏比武看不成,肯定先是行禮朝拜,無聊得緊。不過,我倒是沒想到豫津竟然也這麼早。”蕭景睿看了一臉焦急的言豫津,看來這位東方小姐對他的吸引力還挺大。
“好啊,景睿。”言豫津聞言麵色一滯,“既然你知道晌午會是這般無趣竟然也不告訴我,若不是我心裏惦記著新的食物,想來此刻我已經出發在去往比試會場的路上了。”
“你去那裏給我們提前占個座位不好嗎。”蕭景睿將言豫津按到一旁的石凳坐下,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以示安撫。
“你少來。”言豫津一口喝幹那杯茶,鄙視了景睿一眼,“先拋開那些皇宮貴胄不說,其他人少了誰的位置也不可能少了你的位置。”
“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就不能少了我的位置?”此刻,蕭景睿也坐了下來,先是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後又將梅長蘇的杯子滿上。
“蘇先生,恐怕你還不知道景睿的身世吧?”提到蕭景睿的身世,言豫津一臉神秘兮兮,頗有些當初東方泋隱瞞奶茶時的味道。
“關於景睿的身世,我倒是略有耳聞,但是其中的詳情卻並不知道。”梅長蘇見蕭景睿為自己倒好了茶,索性也坐了下來,既然這兩位來了,他這晨讀怕是進行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最清楚了。”言豫津說著,一臉的得意,就像小孩子得了了不起的玩具,帶著自豪的神色。
“你比我小整整一歲,你能知道什麼?”蕭景睿聽後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對於他身世的故事,深知其中緣由的言豫津仿佛把它當做炫耀的資本,每每遇到機會,總是要拿出來顯擺一番。
“我當然知道。”豫津說著站了起來,拍了拍景睿的肩膀,“長公主生你的時候呢,因為京城突發瘟疫,所以呢,隻得住到睿山的一處尼姑庵去了。當天晚上,天泉山莊的卓夫人也剛巧上山,挺著大肚子沒地方去,長公主心慈,讓卓夫人住到了她的隔壁。沒想到,長公主和卓夫人性情相投,又都要生產,生活起居逐漸相同了起來。”
“我聽說當時,卓莊主剛剛接手天泉山莊並沒有陪在卓夫人的身邊。”梅長蘇接口道。
“不止卓莊主,謝候爺也忙於軍務,也未能陪在長公主身邊。”言豫津喝完蕭景睿遞給他的茶後繼續道,“這樣過了幾天,就在那天晚上長公主和卓夫人同時腹痛,竟然都是要生產的跡象,過了不久兩名男嬰同時誕下,眾人皆大歡喜,產婆把嬰兒抱去洗澡,奈何那晚風雨交加,吹開了房門,兩個產婆被一道驚雷嚇到了,兩個嬰孩脫手而出,再次抱起的時候,已然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