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邀請靖王來著。”
“東方泋!”梅長蘇聞言神色一凜,一雙眼睛充滿寒意。
“哈哈哈,你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我不叫就是,哈哈哈哈……”東方泋見梅長蘇炸毛,笑著端起碗就向外跑,差點和跑進來報信的黎綱撞個滿懷。
☆、靖王上線
第二天一大早,東方泋睡眼惺忪的被梅長蘇派來的飛流從床上拖了起來,今天要去拜訪靖王,所以大家都起得早早的。東方泋嘴裏一邊碎碎念一邊穿衣服,簡單洗漱了一番,腦袋上隨手別了個自己親自設計的木釵,就被早就等的不耐煩的飛流拉了出去。
“飛流以後肯定找不到老婆。”坐在去往靖王府的馬車上,東方泋一直在和梅大宗主歎氣,“我這還沒梳妝打扮了,就擦了個雪花膏,飛流這不耐煩的,竟然還生氣了。”
梅長蘇聞言沒有回話,倒是細細的看了幾眼東方泋,她不說他還未曾察覺,似乎從認識她那天起,就未見她臉上施染任何脂粉,這倒是件有趣的事。想來就算是貧窮人家的女子,哪怕是再便宜的脂粉,臉上多少都是會擦一些的。
“飛流永遠跟著蘇哥哥。”倒是馬車外麵的飛流聽見了裏麵的對話,立刻回答了東方泋。
“那怎麼行?”東方泋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對飛流道,“以後你蘇哥哥如果成了親,有了妻子,你還能跟著他進洞房麼?”
“東方姑娘!”梅長蘇聞言大驚,這東方姑娘好不知羞,這種話竟也能說得出口?
“洞房是什麼?”飛流哪裏聽過這些話,不由好奇道。
“洞房就是有洞的房子。”東方泋無視梅大宗主鐵青的臉色,繼續逗飛流。
“房子有洞,不能住。”外麵的飛流想了一會兒,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噗。”東方泋被可愛的飛流打敗,笑著道,“那飛流會不會替你蘇哥哥修房子?”
“會。”飛流突然掀開了馬車車簾,一臉肯定,“蘇哥哥的房子,飛流來修。”
“飛流真是個乖孩子。”東方泋說著摸出了一個甜瓜,“吃吧,出門給你帶了一個。”
一見甜瓜飛流立刻把剛才的事情都忘了,一把從東方泋手裏搶了過來,張口想咬卻想起了梅長蘇,不由看向他,用眼神詢問自己到底能不能吃。
“吃吧,最後一個。”看著飛流滿眼期待的神情,梅長蘇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經過了剛才的插曲,馬車裏的氣氛突然詭異的可怕,梅長蘇臉色鐵青,東方泋笑靨如花,而且嘴裏還哼著小曲。本來一開始,梅長蘇還想訓斥東方泋幾句,以後那些話,不要在飛流麵前說,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東方泋的哼出的曲聲吸引了。
“不知東方姑娘哼的曲子,可有名字?”梅長蘇從未聽過如此旋律的曲子,想來又是這位東方姑娘家鄉那裏的?
“當然有啊,它叫赤血長殷。”東方泋笑眯眯的對著梅長蘇道。
“不知此曲反應的是何種意境,姑娘家鄉可有解釋?”梅長蘇從此曲中聽出了往昔淒涼,卻又覺得隱隱含著家國悲壯,不由結合自己過去,心生共鳴。
“我還寫了歌詞,你要不要看?”東方泋說著從袖子裏拿出張紙,遞到梅長蘇麵前。
梅長蘇接過展開來看,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這歌詞中,寫了他從過往至今朝的所有,而且,還隱隱透露著些許將來會發生的事情。他本以為東方泋對於他的事情止於梅長蘇,卻未曾想到,她竟然也知道林殊,不但知道林殊,而且知道赤焰的一些過往。
“東方姑娘可知,這張紙上的內容如果被第三人知曉意味著什麼?”梅長蘇一把將紙抓爛,紅著眼眶看向東方泋。